去。
如是一共在盘子里放了九颗,不觉讶异。
“这里,一共有九颗,”温木槿失声,“她们好细的心思!”
转而她便想到,此前熙贵嫔听说白果对皮肤好,每日都食用,如汤药般一碗不落,后背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将勺子重重拍在桌子上,勺子应声而断。
她怒道:“是怡常在!是她告诉的熙贵嫔白果对皮肤好!那日我也在!除了她,旁人都不知道这事!”
顾长歌眯起眼睛,看着白果粥,幽幽说道:“她借白果粥的事情,嫁祸给我,这是一层,我吩咐人去送忘忧草,她能换掉里面的东西,手伸的这样长。如今我宫里也出现了这东西,”心里无比的寒凉,一种惊惧与后怕涌上来,“怡常在哪有这样的滔天本事,她背后的人才真正让我确定了。”
这些事情接二连三,顾长歌不免想起了以前,孟皇后或许虚担了许多罪名。
“我本想着,当皇后也有许多当皇后的不得已,她做很多事情都是权衡利弊,哪怕是算计别人,也都是皇后要去做的,可如今看来,或许她才是那个心机深沉,令人畏惧的幕后黑手。”顾长歌咬了咬牙。
温木槿此刻也想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捋着思路:“她先是暗害了熙贵嫔,让她母子陷入险地差点一尸两命,又陷害了姐姐,将熙贵嫔的事情挪到姐姐头上,令姐姐失宠,如今姐姐也有了身孕,她们急不可耐,又用同样的法子来陷害姐姐。”
这时,碧玺也接口道:“奴婢看,恐怕不仅如此,奴婢心里一直存了个疑影,二位娘娘可还记得,当年燕嫔有孕后,中毒也是缓慢的,一点点毒发,因为症状轻微,太医也诊断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后来她胎死腹中,以至于失子又怨恨皇后导致失宠,若不是奴婢也中毒,只怕她要在冷宫里毒发致死。”
这些事情都是关系轻微,直指孟皇后的,可如今细细想来,似乎是有些问题在。
顾长歌回想当初的事情,自己的耳铛是比晗珠还晚得了许久的,可碧玺中毒后,晗珠却迟迟没有中毒的征兆,还是后来做戏,才假装晗珠中毒的。
莫不是……
“皇后知道这毒!”顾长歌与温木槿同时脱口而出,都震惊不已,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一定是这样!”温木槿恼怒,“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她借着旁人的手陷害他人,最终一箭双雕,一石二鸟,扫除了异己又不会引火上身,好深的计谋,好狠得手段,耍的咱们团团转啊!”
“不止如此,”顾长歌坚定道,“孟皇后的失宠也和她脱不了干系!孟皇后难产的时候,是她进了产房,我听说,孟皇后的孩子生不下来,是她,撕裂了孟皇后的产道,将孩子取了出来,自此皇上对孟皇后,便极少留宿了。”
“先太子是痴傻,虽然皇上不说,还让你白白担了伤了皇子的虚名,”顾长歌看这温木槿脸色一点点的苍白下去,知道自己的气色恐怕也好不到哪里,继续说道,“太子为什么痴傻,这中间有何缘故,咱们谁也不知道,说不清,但我想……唉,可怜了孟皇后,算计筹谋,最终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二人越想越觉得后怕,这一切切都与如今的皇后,之前的毓皇贵妃脱不开干系。
她好厉害的手段,竟然也成了宫里人人称好的皇后。
皇上一直认为她贤良淑德,后悔没能早早让她成为皇后。
若是知道她如此心狠手辣,必然也要害怕,枕边人不知日夜想的是什么,这样的妻子谁能忍受。
浣纱在一旁出言提醒:“主子们可要告诉皇上去!”
顾长歌还没开口,温木槿便已经出言制止了,她冷冷的看着那一碗白果粥,不含半点温度道:“咱们这一切,都是推测,没有半分证据。若是告诉皇上,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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