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还有体温,在熊熊大火力呛得不能呼吸以至于命丧当场,为何有人能如此狠心。
她被一步步逼上绝境,开始反击。
既然决定要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她就一定会不择手段的。
睁开眼睛,四周已经渐渐不那么耀目,宁王哭的凄惨,而皇帝已经离开了。
她平静而温和的笑了,说:“好了,祭品已经烧完,诸位可以各自回宫,”她轻轻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宁王,待众人离开后,低声说,“宁王,您至少还是个王爷,还是快快离开这里吧。”
宁王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她:“母后说你阴险狠毒,今日果然非同凡响,可本王到底是皇子,是堂堂东霆的王爷,你不过是我母亲手下一个替她伺候皇上的妾,你永远都不会成为皇后!总有一天,你会下十八层地狱!”
顾长歌莞尔,用袖子掩盖唇角,眼里流露出一抹不屑。
她甚至不稀罕与这样一个孩子争辩。
伸手搭在碧玺手腕上,低声说:“走吧。”
几人步履匆匆,而大太监鸿禧从一旁过来,凑到顾长歌身边低声说道:“娘娘,是否奴才过去告诉皇后一身?”
顾长歌面无表情而眼底带笑:“兹事体大也不必在意皇后的情绪,早早说完了早早回来。”
“是。”鸿禧应了一声离开了。
顾长歌回到住处,带着孩子们赏了一会月亮,一身宫装仍未换去,等逸麾困了,她叫乳母带逸麾去睡觉。
碧玺过来,她起身说:“扶我去上妆吧,见皇后娘娘怎能衣冠不整呢。”
她特地挑了一件金色绣大朵芍药花的长裙,眉心点了一点金色花钿,趁着月色往长春仙馆去。
当年皇后还是毓皇贵妃的时候多少次与她一同走在这圆明园的水道旁,闲来无事三两凑趣,如今一切也都变了。
长春仙馆的大门被奴才推开,而殿内灯火通明。
顾长歌走进去,看到了坐在凤椅依旧仪态万千的郑楚毓。
细看去,郑楚毓的眼角已经有细密的纹路,头发却变得斑驳,她轻轻蹙眉,有些事真的能够让人一夜白头,以前她还不信,如今却亲眼见了。
她微微笑,轻轻福身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端坐在上面,口中发出一声冷笑:“本宫就知道你今晚一定会来,你让狗奴才给本宫传话,为的不就是来看看本宫这落魄的样子吗?本宫可不会如你心愿!皇后就是皇后!”
她如今说话极有气势,震得屋顶的灰都颤了几许。
顾长歌起身含笑,也不恼,只淡淡说道:“皇后娘娘当然是皇后娘娘,就算是禁足,也是皇后娘娘,可是皇后娘娘的儿子从今日起再也不会成为太子,纵然有嫡子的身份又如何呢?”她轻轻吸了口气,又笑起来,“而且皇后娘娘满头白发的样子,臣妾如今也是一眼不落的看全了。”
“你这毒妇!”皇后眯起眼睛,手指狠狠抓住椅子,“你奈何不了本宫,就要让本宫的儿子受这样的罪!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顾长歌呵呵一笑,眉心的金色花钿在烛火映射下格外耀眼,刺痛人目,她掩唇道:“你们当真是母子,说出来的话都如出一辙。可想宁王平日里如何听你诅咒本宫,不过下地狱也就算了,那都是死后的事了,生前的事你我可还没有了解,如今你与宁王的命可都还握在本宫手里呢。”
她灿烂的笑容在皇后眼里就如同地狱而来的鬼魅,如同吃人的妖魔,掩饰唇角的动作在皇后眼中也是在抹去刚刚吸食的鲜血一般。
皇后瞳孔剧烈收缩,声音也有几分颤抖,不觉尖了声音:“你还不肯罢休?你要逸麟怎样!”
带着脸上褪不去的笑意,顾长歌说道:“当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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