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问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的血止杀,“你不去问问怎么回事吗?”
血止杀伸手摸摸涉云真的脑袋,被一手拍开,他也不以为忤,道,“这个我说过,只能他们主动告诉我们。”
“如果他们主动告诉我们,这个村子的怪异之处就会消失?”
“不,”血止杀道,“只是,他们不主动告诉我们,就算我们解决了事情,这里的诅咒,也还是不会消失。”
涉云真用手肘戳戳那家伙的腰,“喂!你不是很会给人下套吗?快去快去!动用你的一肚子坏水!”
血止杀:“你才一肚子坏水!”
说完,还报复性的掐了涉云真一把,弄得涉云真呲牙咧嘴。
幸好对面的村民注意力都集中在床上的尸体上,否则,这家伙贵公子的形象就崩了。
不过,这人还是走过去,问那些村民,“这位兄台前些日子帮了我们二人一次,那次相见时,还是健壮的很,为何短短几日,便暴病了呢?”
旁边的村民为难的互相看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人尴尬的打着哈哈,“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啊。”
血止杀挑眉,“哦,那真是可惜,这位兄台还有大把的时光,却早早去了看来,是平日劳累太过?不然,这么健壮的身子,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去了呢。”
“是啊是啊”刚刚说话的村民尴尬道。
一直抱着尸体哭的孩子却突然止住了哭号声,咬牙切齿道,“不是生病死的!我爸爸一直健康的很!分明是”
“小栓子!”
一个村民厉声喝止他。
小栓子更大声的吼了回去,“你们要瞒住事实,我偏不!我爹死的冤枉!那些事,我爹压根就没参与!这次死的,怎么偏偏就是我爹!我爹那么好的人,平时也没少帮你们干活,你们就看着他死的不明不白?”
村民们都讷讷的闭上了嘴,只有一个看起来年纪略大的还在劝说情绪激动的青年,“小栓子,知道你爹死的冤枉,可是,这再不提起这件事,是全村人一起决定的。”
小栓子愤恨的盯着这个男人,表情凶狠的说,“你当然不愿意别人提起!因为,害死那个女人,你也有一份!”
这个村民脸色立刻变了,有些畏惧又有些恼怒,最后偏过头,骂了句,“随你!畜生教养小子!”然后摔着门离开了。
涉云真看着那人的背影,皱起眉。
他不喜欢这人。
人死为大,这人骂人,可是活人死人一齐骂了。
血止杀好似没看到这一切,只是饶有兴趣的问小栓子,“看来,似乎这事另有隐情?不知,和你们拦住我们有什么关系?”
听血止杀问的这么直白,村民们脸色都难看起来,一个大叔对小栓子说了句,“下次我再来帮你看看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就转身离开。
又有一个村民安慰小栓子,说,“人死都死了,你也别太伤心,免得自己反而出了问题,今晚我带着棺材来抬人。”然后也走了。
有了第一第二,就有第三第四。
剩下的村民纷纷表示会帮忙处理后事,然后借口离开,没多久,小木屋里就宽敞起来。
只剩下一具尸体,和三个活人。
血止杀看着门口,眼含笑意。
人类,可真是有趣的东西。
小栓子也哭够了,用袖子抹掉眼泪鼻涕,拉过一边的草席给自己父亲盖上。
“我们村子,十年前,出了一件事。”
涉云真和血止杀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这是要开始讲秘闻了?
小栓子站起来,坐在床边,看着这两个衣衫华贵的村外人,慢慢道,“从那件事后,我们村的桃花,就常开不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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