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消失这段时间里,南阳王身边的那位国相大人好像来过太子府,我为了躲他,在茅房里蹲了老半天呢,浑身都被熏臭了。”
叶遥一听,立马挪了个位置,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王馨媛甩了个你很没良心的白眼给她。
叶遥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她也懒得追问,“算啦,反正我已经回来了!现在咱们趁着太子妃令牌,赶紧回府收拾一下行李,然后打道回府。”
“那批复的事?”
“日后再议呗!反正我也不捉急!我就等南阳王回他封地后再进宫。”
“那项大哥咋办?”王馨媛又问。
叶遥嘴皮子一抽,差点想问,项大哥是谁?她忽然想起太子府地牢内,还关着某货。
“还有薰儿呢?咋办?”
叶遥一耸肩,“管他们呢!咱们走咱们的!反正薰儿她得了我的御夫术。项勤那小子应该死不了,只要他别做那种越狱之类的傻事就行!”
叶遥和王馨媛连夜回太子府收拾行礼,不过她死活都找不到她的炉灶。她又不敢惊动那些侍卫,怕侍卫们惊觉后把她围堵起来。然后,偷偷摸摸的,叶遥卷着铺盖,带着王馨媛离开了太子府。
听说,那一夜,皇宫里的人,有些小骚动。
太子轩辕世听人来报,说太子妃把叶遥赶出了皇宫,当场气得跑去踹她房门,可那房门关得死紧死紧。
理由?
太子妃杨溢隔着门板抽抽搭搭地说,她怕自己被感染到天花,所以要把自己关在房里,等御医确诊以后才能出房门谢罪。
轩辕世简直无语透顶。
叶遥那坏丫头,分明就是说瞎话吓唬她来着,这蠢女人怎么这般信以为真?不过这也难怪太子妃哭成这幅德行,看看周围那些太监宫女,全拿白娟蒙着脸,又是洒酒水洒醋水消毒,又拿着艾草不停烧啊熏着。
多大的阵仗啊!
轩辕世连夜派人去太子府寻人,听守卫回报,说她已经卷了铺盖跑了。连个人影都抓不着。
那个死丫头,身份看似如此寻常。可想想,寻常人家的姑娘,有这能耐闯进皇宫后,仅凭一句话就安然无恙的逃离重重侍卫的深宫么?虽然现在还没确凿证据,不过他已经确定了,那个丫头肯定和云姑娘有莫大的牵连。说不定
她就是云姑娘本尊?
本来还想等找到确切证据后就把她软禁起来,成为皇室贡品养在深宫里。没想到这娃脚底抹油,滑溜得比泥鳅还厉害。现在要想把她引出来,看样子只能用这法子了
十五天后。
元宵佳节那一日,皇榜上发了条奇怪的‘招标令’。
那条招标令一出来,大街小巷所有百姓,把整条街都堵得密密麻麻,那些不识字的人,也偏偏挤过来凑热闹。
不认识字的看不懂皇榜不稀奇,那些认识字的,读完了皇榜也说不清楚上面写的是啥意思。
只是听说,就在钟元街和兴隆街交界处的东西南北方圆半里地皮要被朝廷征收回来。至于下面招标的意思
听说,这次征收,朝廷不乐意出钱补贴给百姓,却把地皮出售出去,让富商买下来后出钱补贴给他们。
皇榜内容被宣读出来后,那些百姓没有一个欢天喜地大肆庆祝,反而哭天盖地跪趴在地上捶胸痛哭。
叶遥听见出了皇榜,也急急忙忙跑去瞄一眼,不过因为人群堵得慌,她只好跑去茶楼二层遥遥张望一翻。
看见地上那群哭得撕心裂肺的百姓,她就苦恼。
古代的人毕竟不如现代。
现代的官就算再怎么贪,百姓的口袋还是会喂饱。但是这里的官,要贪就会贪到百姓哭爹喊娘没地方申诉。有的甚至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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