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叔还想说什么,忽然看见我身后的哑巴小子,下巴朝他微微一抬,“唐果丫头,这小子你哪里看见的?好像不是你同学吧。我记得上次没看到他来。这衣服,怎么怪怪的?大热天还穿着道袍?而且有点眼熟”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出现的方式也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从棺材里蹦出来,自带五毛钱特效biubiubiu外带神秘身份,附加一个谜团。呵呵呵呵。”我无奈极了,从昨天到今天我一直试着跟他沟通,从家常拉到神舟七号,语数英政史地物化生,从禽流感扯到大街上美女们的丝袜和高跟鞋,从古人类扯到天上的北斗星,又找了些笑话,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在电脑上下了部毛片(我也是够了),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丫的肯定不是地球人,然并卵。我想要不找时间拖他去红灯区玩玩(真是够了)?没有特殊的信息。我对伊叔说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从回家发现辛姨留下的信到早上给哑巴检查出来的结果,当然忽略了他一醒来就攻击人的那一段。
伊叔看了几眼,总觉得哑巴小子很眼熟,却又记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便问我:“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老觉得见过。唉,人老了不中用了。”其实我不觉得伊叔有多老,大概也是他保养得好吧,按照族谱里的他那一辈排名他应该有四五十岁了,然而光看脸却像只有三四十岁。
“不知道,辛姨之前留有信给我,但是没有提到这个人的身份。”我说。果然,我就说了还是在他身上贴个标签的好,现在他的身份就够人烦了,猜来猜去都没个头绪。
伊叔说:“不介意我看看他的手?”
我点点头说不介意,心想,反正他也还不算是我朋友,哑巴小子现在的警惕性没昨天高了,至少接近他不会被扭手腕掐脖子什么的。给伊叔看一下手应该没关系。
伊叔三步做两步,一下子蹿到哑巴小子跟前,问他能不能抬起手给他看看。却见哑巴小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补充道:“我说过他有些神志不清,可能还听不懂您说什么。”
伊叔便不再说话,直接拿起哑巴小子的左手来看,过一会儿,啧啧了几声,叹道:“果然果然哪。”
我看得一头雾水,“果然?什么果然?”伊叔还会看手相?看个手相就知道是谁了?便也走过去看哑巴小子的那只手,便见他左手食指指尖处,竟画着小小的一朵黑色的梅花。那花画得栩栩如生。栩栩如生,可惜太小,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他的手指脏了。我抓过他的手用力擦了擦,那朵花擦不掉,不是弄脏的也不是乱画的,倒像纹下来的。
“这什么东西,纹身?”我问。总算有个东西能证明他的身份,伊叔觉得他眼熟,至少证明没有出现那种他从几千年前穿越过来的剧情。
“丫头,伊叔这下也不知是福是祸了。这小子是墨家人。我听说墨家每一个人,都要在左手指尖上用一种特殊的墨水纹上一个与名字相关的图案。”伊叔放下那只手,却立即又惊奇了起来,“哟!这小子袖子有些重!里面恐怕有什么重要的物什能证明他的身份。”
他又抓住哑巴小子的手,把道袍的袖子往外翻,果然里面还有个口袋,很像是古代汉服的那种风格,袖子里弄个口袋放东西。这东西有些沉,好像是个盒子之类的,伊叔伸手正要去拿,哑巴小子的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手抓住。而后便是咔嚓的一声
“唐果丫头你这朋友真是”伊叔扭扭手,明明已经脱臼了,他这么扭了几下,居然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不过,意识不清还保护着这东西,证明它确实很重要。要不改天你带他去墨家看看,说不定能弄清他是谁。”
“这不就有一个墨家人嘛。”一股冷风迎面而来,再看时,安常在已一身黑衣站在哑巴小子旁边,郑重其事地拿起他的左手来看,果真看到一朵梅花,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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