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在外人面前,我还得与你表现得不和,今天我却在你面前软弱失态。以后在外人面前演戏都不好演。”
“既是演戏,又不用当真,这里没有外人,你怕什么?”我笑答。
她也笑起来:“我真怕以后在外人面前,吵架吵着吵着绷不住笑出来。”
“我认识的徐娘娘胸有丘壑,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呢。”我插科打诨,想了想,又道,“那个被你收服的大臣怎么样了?”
之前风长莫和我讲过,朝堂之上因为徐以琳的“妖媚惑主”,节芒饶了直言上谏的广尧。广尧这个神仙,正直而不固执,懂得明哲保身,救命之恩让他现在对徐以琳言听计从。
“说我胸有丘壑,其实故思公主才是好手段呢。后宫、前朝、战场,哪里的消息能逃得过你的法眼?你说的那个大臣,叫广尧,他来和我投诚,也是为了在这伏羲氏的朝廷里找个依靠,保全自己的性命罢了。具体是怎样的品行暂时还不知晓。”
我点点头。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他我们的大计。”徐以琳眨眨眼睛,眉梢自带风情,秋波湛湛,像是猫爪一样地挠人心。
我忽然纳闷,这么一个妙人,就连我一个女子都不自觉地被吸引,怎么丘流亚就没看上眼呢?
眼神不好使吗?
暮色匆匆,一个瘦瘦小小的背影急匆匆地小步往前走,小心翼翼收住了身上的气息,忽然拐进了一条阴暗的长廊。
“你确定天帝叫我们这样做吗?做这种事情,按天规是要被废仙根的。”长廊阴暗处,一个用黑麻布掩住全身,口鼻,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的男子,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多谢马大哥。”满心低了一低头,笑了笑,“天规是天规,要不要遵守天规,违背了天规要不要惩处,怎么惩处,可是天帝说了算。”
满心笑得大方端庄,可说出的话却隐隐透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男子讪讪地回头,搬来一个暗红色小箱子。箱子看起来颇为密实,只是这暗红的颜色看起来沉闷得很,还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腐朽的味道。
满心眼睛也暗了暗,皱起眉头。
男子搓了搓手上的红色痕迹:“这也不能怪我,我也没什么好家当,就随手把那个小崽子塞进了这个小箱子,就当棺材了。”
“那么大一个孩子,你怎么塞进这么小的箱子里的?”满心嗅了嗅空气,心头有些发毛。
腐朽的箱子木材味道重,几乎掩盖住了剧烈的血腥味。
“那孩子年纪小,还没开始修炼灵力,死了以后,魂魄仅仅化成了石子,肉体弱得接近凡人身体,我嫌太大,就切了几段丢进了箱子里,好带着来复命。”
腐朽血腥的味直冲鼻尖,满心面色惨白,肚中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嫌大可用法宝把孩子收起来,你竟然把他剁成几段?”
“反正也是个野种,我原本想着天帝也不会见这个孩子了,又何必浪费宝贝来收他呢。况且我灵力低微,手头又紧,哪来什么法宝收这孩子。”
“你说什么?野种?”满心愣了愣。
男子见满心发问,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起来:“姑娘是在天帝身边伺候的呢,竟然也不知道?天帝陛下那个侍妾,据说嫁进天宫之前,就跟其他男神仙不干不净的,嫁进来没多久就生了风长安和风长硕这对双胞胎,多半是野种。”
满心惊愕。
男子似乎十分得意,又继续道:“其实啊,我把风长安这小野种剁碎也不是完全因为没有法宝装。姑娘你想啊,这小崽子是怎么死的,是因为女娲氏的那个什么蛊,那蛊邪门得很,又能传染,我就想啊,干脆我把这野种的尸体剁碎了,连带里面的蛊也一起剁了,不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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