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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侧福晋在二格格出生之后不久就把二格格抱到福晋身边,二格格那就是福晋看着长大的。要说侧福晋这些年不知道借着二格格的名头在福晋这里要了多少好处,现在二格格大了,也记事了,侧福晋竟然还想把二格格要回去。这世上会有这么好的买卖吗?
福晋的意思张富贵自然是清楚的。这不,觉罗氏这么一说,张富贵便十分顺溜的顺着觉罗氏的话接了下去。“奴才没有伺候好二格格,奴才甘愿领罚。”便像是要再跪下去。
林嬷嬷扶着张富贵的手不让他跪下去,十分满意他的这股机灵劲儿。
觉罗氏便接着说“现下二格格上的重,你在这儿伺候了二格格不短的日子,如今二格格还需要你。先姑且放你一马,等二格格醒来你再自行领罚吧。”
“是。”
穿过层层楼宇,觉罗氏一行人来到了二格格的闺房门口。觉罗氏一行人还未进门,迎面就先扑过来一阵血腥味儿。
觉罗氏皱了皱眉,像是不习惯这股子味道,不过心中倒是思索不断。嘎鲁玳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不知这张大夫救不救得了,这也就难怪张富贵要擅自请太医过府了。
嘎鲁玳的贴身大丫鬟诗叶向觉罗氏行了个礼后忙撩起珠帘请觉罗氏进来。这诗叶是这次跟着嘎鲁玳的婢女,也是嘎鲁玳的贴心人。自从嘎鲁玳搬出主院之后,嘎鲁玳的日常生活大部分都是要过诗叶和诗风的手的。这一次,嘎鲁玳受伤,诗叶这满脸都是慌乱和无助正好被觉罗氏和林嬷嬷看在了眼里。
觉罗氏扶着林嬷嬷的手来到了嘎鲁玳的床前。府医张大夫发现觉罗氏来了想向觉罗氏行礼但是看了看床上的二格格不禁觉得有些为难,二格格这伤可是片刻都耽搁不得啊。
觉罗氏发现他的意图后连忙阻止他,示意张大夫专心为二格格治伤。
觉罗氏看了看正昏迷着躺在床上的嘎鲁玳。床上的小人原本胖嘟嘟白嫩嫩的小脸蛋儿现在血色全无,原本机灵可爱滴溜溜转如黑葡萄一般的明亮大眼现在紧紧地闭着,两条纤细的柳叶眉紧紧地皱了起来,就连原本红润的小嘴巴现在也紧紧地抿着,仿佛在睡梦中也感觉到疼痛一般。小人额头右侧包着一块儿刺眼的白纱布,但是没一会儿纱布就被鲜血浸透。张大夫把被血浸透的纱布换下来,在伤口上撒些止血的药粉,然后又在嘎鲁玳的额头上包上一层厚纱布。
觉罗氏看到床上的小人额头上的伤口又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就连身边的林嬷嬷看到二格格头上的伤口也不自觉地倒抽了一口气。二格格这伤口这么大,即使是救回来了也是要破相的呀!再说现如今这种情况二格格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呢!
觉罗氏看到嘎鲁玳额头血流不止,金创药止不住嘎鲁玳的伤口,立马就急了。
“林嬷嬷,快,拿着我的名帖去太医院请赵太医过府一趟。”赵太医在太医院虽不起眼,但是却是精通这外伤治疗的。要不是宫里的贵人们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张太医没有出手的地方,又怎么会轻易的被她给拉拢了来!
“是。”林嬷嬷听到觉罗氏的吩咐急忙去办。
然而正当觉罗氏转身吩咐林嬷嬷办事时,一道亮光凭空出现在嘎鲁玳的床前又瞬间没入嘎鲁玳的眉心。
沈凡被雷击中之后就陷入了黑暗之中,长久的黑暗最是消磨人的意志的。当沈凡又感觉到了疼痛的感觉时,感受到了熟悉的属于人类的感觉时,沈凡激动的都想要哭了。
沈凡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属于人的世界,但是沈凡努力了好久都没有办法实现。就像是有什么桎梏着沈凡似的,沈凡越是用力的想挣脱束缚,反而是越发的感觉虚弱无力。沈凡害怕再回到那个漆黑寂静没有一丝声响的空间,于是拼尽所有的力气试图挣脱这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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