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少爷,只是刚才那喊声”
话还未说完,屁股再次挨了一记。
钱益忽然笑容放大的看向刘二,说哎呀刘二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的耳朵这么好使,简直是顺风耳啊。那这样吧改天我让爹送你去乌夷国遛一遛据说那儿缺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
刘二吓得冷汗涔涔,“少爷你别这样奴才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真没听到?”
“真的。”
“如果听到当如何?”
“听到的话奴才自己去乌夷国。”
“那你可以去了。”
“”
钱益与刘二瞎扯了一通之后,才猛然意识到旁边还站着个夏叶瑾,联想到刚才自己的窘境,顿时没由来的一阵不好意思,清了下嗓子,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鼻子问你怎么还没走?
夏叶瑾,“”
你都还没出来我怎么走?而且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人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换了一套?与刚才进去的那套不一样?
难道这么快就把该办的事情给办了?
这想法一出,夏叶瑾立马在心里给自己的脑洞跪下,这都什么乌烟瘴气的东西。所以她赶紧收回心神,故作正经地开口解释:
“鄙人有幸能被钱少爷视作先生,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学生有事自然要尽责帮忙。”
见她又开始咬文爵字,钱益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好啦你就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不过我倒是真有个好差事便宜你。我爹给我请的老先生昨天刚被气走,现在正四处物色人选呢。你来的正好”
顿了顿又说,就凭你这副削瘦白净的小白脸样,我爹估计会喜欢。
夏叶瑾眼睛一瞪。
“哎你别误会”钱益见对方惊吓过度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显然是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立马讪笑着摆手解释,“我的意思是你身上书卷气十足,看上去就像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我爹最敬重的就是读书人肯定会同意的。”
刘二也凑了过来,“是呀是呀夏先生你放心,我们钱家上下都不好男伶的。”
夏叶瑾,“”
来之前她就对明朝男风盛行有所耳闻,却没有想到已经流行到连平常谈话内容都不避讳的地步。
这,还真是令她大开眼界啊。
天朗无月。
许是心情有些烦躁,钱益干脆弃了马车,在空旷无人的街市上漫无目的的蜿蜒起来。刘二在后面驾着马车一路跟,像是生嚼了大半颗黄连,满脸都是苦味。
走了一段,钱益忽而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夏叶瑾,说,你怎么不问我?
夏叶瑾正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听到声音便努力抬了下眼皮,“问什么?”
见她这副懒散的模样,钱益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可大晚上的这事情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索性不管对方有没有在听,叽里呱啦的开始讲了起来。
当时他循着火光在李琳琅的屋门外踌躇了好久,好不容易抚平紧张的快要蹦出来的心肺鼓起勇气打算敲门赔不是的时候,那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打开,紧接着都不等他有所反应,一盆混杂着脂粉香气的温水迎面泼了过来。
他十分难看的被淋了满身。
这还不是最恼人的,最气恼的是他这个受害人都还没说什么,那泼水的丫鬟却自顾自的开始惊天地泣鬼神的叫了起来。
这之后自然是引来了一大群人,李老爷也被惊动,但钱益一点都不在意那些旁人,这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让他耿耿于怀的是,李琳琅当时脸上的表情。
那种是他绞尽脑汁掏光心思也想不出形容词的表情,她站在廊上,看上去一脸平静。
他絮絮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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