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对小孩,经常会这样保证的。不过,只有这种口吻之下,让小孩子能得到的,往往是那些已经变了味的,或是跑了调的兑现。
“你真要是哄了我。等咱们见面时,我可要刮你的小鼻子,——至少是,一十八下。”
赖着磨的这个一十八来自于哪里?他是随便想的,绝对不是“99”的谐音就就,就要罚你,它很可能是来自于十八层地狱的层级。
“好!若是没骗你,我就要使劲很捏你的大鼻子28下。一定要给你捏出汗,看你还敢不敢乱语胡言。”
作为报复手段,肯定是要变本加厉的,所以,她的惩罚数字就要比他大上十个指头的点罚。
“阿拉灿,到时,你说咋办,咱就咋办。”
“既然是你已这么说了,那你就不要刮我的小鼻子了。我怕它,经受不起你的大魔掌的。”
“这么说,你还是骗我了。”
“骗不骗,都没关系。这只是因为你已答应我,到时就听我的。”
“你怎么把我说这话的前提或假设全给舍去了!”
“有时候,根据需要的断章来取义,就不需要再讲那么多的道理。你不是经常这样的吗?不是断章取义,就是偷梁换柱,要不就是抓住一点不及其余,或是顾头不顾腚的,对吧?”
“呵呵呵。看来,你在这方面的道行也不浅。”
“都彼此,彼此了,就不要再相互吹捧的。”
“是小巫遇大巫。”
“对了。问你一件事,怎么样?”
“说吧。反正,这会儿也没多少事。”
“真的没啥事?”
“除了等着惊喜的到来之外。”
“这不还是有事吗?”
“你问吧,也不耽误的。”
“那我就问了?”
“好的。”
“你的眼镜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是长得怎么样?还是视力怎么样?还是看事情的穿透力如何?你若是说不具体,那恐怕让我说半天了,还达不到你的满意。”
“就先说视力吧。其它的,等以后再仔细掰扯一番。”
“应该是很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
“两眼视力都不需要戴眼镜的。你戴吗?”
“我只是有时戴,就是在看书写作业时才戴。外出时,一般都不戴。”
“这很不错。据说,高度近视会遗传给下一代的。”
“你这人,说话怎么又开始不着道了。”
“我是让惊喜给等得迷糊了。”
“用不着迷糊。我说赖着磨,你应该保持清醒才对。如若不然的话,说不定,你的一个愣神,就让这惊喜给花落到你家隔壁的老王家了。哈哈。”
“若真是值得我翻过墙的话,那我肯定会爬到隔壁王三的家里,去捡去拾回来的。即便是个馅饼掉下去了,那也不该是人家李四的。毕竟,她才是我的那,老王的手伸得再长,肯定也没他的份。”
“谁理你啊。痴心妄想的赖着磨!”
“只要我理她,她就应该是我的。世上的理本就是这个样的。”
“你做梦去吧。大白天的。遇见谁了,都能看清的。”
“可做梦的时间见多了。也就用不着去珍惜这一会儿了。”
“看你那个期待样,让我感激得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不过,现在我也只能是去赶紧催问一下,看看已到啥地方了。”
你看,阿拉灿说得跟真的一样。这不得不让他的思绪在想c在猜的,这个丫玩的这一手到底是啥。
他哪能猜得到呀。尽管是有一事,他曾经向她提起过,不过,被她曾不咸也不淡地给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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