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她就可以多个聊天说话的。尽管是这么做会浪费他一些时间,或是一点电话费,不过,对他来说,去不去找她磨去那么点空闲,这些时间他都要度过的。若是不去找这个她,那他就可能去找另外一个的她闲磨了。
他的电话费是全报,不少时候,套餐的额度他还用不完,干嘛还要给通讯公司去省下这点功夫钱的。所以,留下些无谓的节约,还不如去找她做些看似也无谓的消费那,最齐码,不会让她立马就把他给忘记的。
他每周都要给她通一两次话,再聊上一两次的。若是这么算下来,他将近是两天与她联系一次。
联系的越多,她与他可说的事情也就越细发,也愈来愈深入到她各方面里的。当然,说的较多的事,除了情感外,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因一说起她感情上的事,就或多或少地让其有了醋意,他与她都尽可能地回避着,以免再次造成了不愉快。
所以,在这一并不算长的时间段里,他与她谈工作的时间比较多。这点,他肯定能理解。
她毕竟是才刚刚踏入工作岗位,对很多事情都是既充满了新鲜感,也更期待着成就感。当然,也更想能及早站得住脚。
没有期望,终究不行。可有时期望得太早,或是好高骛远了,往往又会被一些看似的意想不到而给打搅得,产生或是变成了失落。
这天下午,阿拉灿就遇到了一件不痛快的事。
这天晚上八点多,赖着磨一跟她联系,她就很委屈地向他诉起苦来。
在她们这个幼儿园里,每个班级的老师被划分成辅导老师和生活老师。这两者相比,辅导老师的地位是要优于生活老师。在辅导老师里,又分成了两类——主辅导老师和副辅导老师。主辅导老师,相当于班主任,既管理幼儿,还管着相当于助教的副辅导老师。
她入园后,在各方面表现得都很出色,得到了大多数同仁的认可。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她作为副辅导老师的这个班的主辅导老师要休产假,人家有意来让她担任主辅导老师。
她们的园长都已答应要把这个机会让给她。
可是,有一个副辅导老师去园长那里告了她一状,说她刚毕业,不只是年纪还小,关键是她还没什么经验,万一出了啥岔子不好向小朋友的家长交待。对她还是暂时以观后效吧。
为此,她也就没能成为主辅导老师。
这事让她很生气。为啥年轻些的,就不能干呀?
赖着磨安慰她:“以后的机会多的是,用不着为此生气的。”
她显然是还在气不忿:“还真没想到刚参加工作,就被人给绊了一脚。你说说,咋能不生气的。”
你猜,她是为啥有会气的?
她说了:“你不在这里,你不知道啊,小朋友的家长来了,对主辅导老师都很亲热,对副辅导老师家长都不怎么理睬。有时连给你个招呼都不打的,就好像其她人都是多余的一样。”
家长的不打招呼,很多时候,极有可能是人家顾不上。大都是心急火燎地等着接孩子,一旦拥挤着把孩子接到手后,就急匆匆地往回赶了,有几个家长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地去等着给老师打招呼的。只是偶尔走碰面了时,才给老师打个招呼的。这点,她或许是还体谅不到。毕竟,她还没成家,或许也没去为谁接过孩子。等适应了一段后,这事她也就能理解和接受了。
不过,这还是让她暂时有了被人故意冷落之感,也有了委屈的。
让她仅是成了个幕后者,暂时没机会在台面上露露脸。
也让她一时找不到了成就感。
她的这点愿望,在赖着磨的眼里,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不过,他也不能就此来笑话她,既不能挫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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