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引发游|行,法怎么立?”
景和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下,也不正面回答,只是问:“那另一件事呢?”
这么会儿功夫,景深都快把盘子里的烧鸡啃完了。景夙斜眼看了一眼自家弟弟满手是油拿着鸡腿狂啃的蠢样子,不由得无奈地伸手扶了扶额头,拿了一张纸去给他擦嘴。
景夙说:“我今天遇见一个人,差点没认出来。”
景深一边啃鸡腿一边模模糊糊地说:“谁呀,说名字嘛。”
景夙的手一滞,叹息了一声,道:“欧文上校。”
她看了自家父亲一眼,又道:“当初战争结束以后,裁军的时候失去联系了,五年后再见,人都憔悴地不成样子了,而且我没想到的是,他会是我今天遇到的强|奸犯。”
蓝御问:“既然军衔是上校,裁军的时候怎么会被裁掉?”
景夙低了头,不说话。
景深将鸡腿上最后一块肉扯下来,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塞满了鸡肉的嘴里发出混沌的声音来:“姐,我当初都说了让去林将军家里送点礼帮他谋个位子嘛,虽然他腿残了,但是也可以谋个文职工作嘛,叫你脸皮薄,现在好了吧,谁叫你不听我的话——”
这时候,坐在他旁边的姑妈面带微笑地,在桌子下面伸出脚,在他脚面上狠狠碾了一下。
景深痛的差点没把嘴里的鸡肉全喷出来,好在他从下饿怕了分外珍惜食物,因而竟然在紧要关头硬生生给忍住了,只可惜一对眼珠子,差点没痛到爆出来。
景深忍着疼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面带悲愤地看了一眼端坐在对面正满面含春微笑着的姑妈,老老实实低下头扒饭,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景和裕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哦?就是那个当初在元武战争里救了你两次命的那个?”
景夙不说话。
她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的世界和她父亲强加给她的世界,总会有这么一天要发生冲突。
虽然她知道父亲早就料定她会输地一败涂地,但是他从未提起,只是默默地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景夙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很没有底气:“是,就是欧文队长。”
景和裕笑了:“我记得他当年还有国家发的铁十字勋章呢,可是大英雄啊,怎么会沦落到强|奸犯的地步呢?”
景夙深深c深深地低着头,只觉得头上压着千斤重担。她知道依照父亲的地位,今天发生的这点小事早就有人给他报告了,然而他依旧要摆这么一桌菜,请来所有人,问她这个问题。
如今,父亲的世界摊开在她面前。
景夙说:“他的腿残了,国家给的补助金又太少,现在经济萧条,失业的人多,可能过得不容易,也买不起抑制剂,更找不到陪他度过一生的人”
景和裕笑着,眼睛里却没有笑:“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毁了呢。你在防暴局工作,应该也知道,强|奸未遂这种事情一旦记入档案,以后就更找不到工作了嘛。”
这时候,正在一边埋头吃东西的景深抬起胳膊来戳了景夙一下,小声道:“姐,你服个软嘛。”
景夙张了张嘴。
她从小就被送去军校,和父亲不是很亲。兵当得久了,难免有点倔,因而不擅长和人服软,也不擅长说好话,至于政客的那一套,也不懂。
景和裕看见她态度稍有松动,笑了起来:“你拿我的名帖去找档案部,划掉一条记录,都是小事情,怎么,就算这有都不愿意求我这个亲爹?”
景夙的手握紧了筷子。
是啊,父亲说的没错,这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也许她不该这么倔,甚至倔得几近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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