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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到打嗝止都止不住,这大概是亓官临白从未有过的体验。
在地球上,他是同事口中冰山无情的经理;在圈子里他是无法触及的高岭之花。他交往过的一个男朋友因为受不了他的骄傲霸道而分手。为了追心仪的男人也仅仅是伪装自己还很温柔。
至于痛哭到形象全无,在亓官临白二十三年的人生中更是前所未有。
有点丢脸。
他打着嗝从白树温暖的怀抱中起身,揉着发红的鼻子十分不好意思。
白树摸摸他的头,“你在这里住下吧,我会和祭司大人让你和我们一起生活。而且你是一个幼崽,又是一个雌性,一个人生存很难的。”
等等,幼崽我刚消化了雌性又是什么玩意?!亓官临白很蓝瘦,这个世界有点玄幻我什么都不懂,真的。
他对白树的感觉很亲切,没有爱恋的感觉,单纯很想依靠。作为记事起就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他对这种以来的感情很陌生但不讨厌。对白树身后的高大壮实的男人亓官临白下意识会感到敬畏,很亲昵的敬畏之情。
“他是战远。是我们部落的战士。以后我可以叫你亓亓吗?”
/v/虽然听起来有点娘娘的但是感觉好开心。
他奏是这么容易尝试新鲜关系以及带入感极强!
白树说希望他变成他们名下的幼崽,这样战远保护他也是名正言顺的。至于亓官临白还搞不懂的所谓幼崽雌性他也没打算问,这些事情随着时间他会慢慢理解的。
祭司大人来时亓官临白刚刚睡醒,模模糊糊中被望闻问切后灌了一大碗苦涩到舌根发麻的药汤。
之前哭了一顿显然很耗费心神,白树给他唱了一首不知名却有些熟悉的歌,被人当成幼崽照顾,有点羞涩但是感觉还不错。亓官临白闭着眼,不打算转醒他想从这个世界原始住民谈话中企图了解到一些基础知识。
白树提出的意见祭司大人并没有诧异,相反他很欣慰白树和战远能想开然后养个孩子。
在这个世界,雄性对自己的另一半都有非同一般的占有欲,除了其他雌性或女性,只有自己的幼崽才能更多的接触自己的雌性。更何况雌性不同于女性有正常的生育能力,部落里与雌性结合的雄性大多没有后代,占有欲又让他们无法接受没有自己血缘关系的幼崽黏在雌性身边,因此不少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孩子们没有人没有人认领。
雌性?女性?雄性?
亓官临白细细一思索就明白其中指的是谁。战远应该就是雄性,而他和白树在这个世界是同一种身份,女性的话和地球上的女人是一样的吧?而幼崽他这个年纪就是幼崽吗?
等到祭司走后亓官临白才睁开眼,本想装作刚醒的样子,对上白树了然似笑非笑的眼睛挠了挠头。
“白”现在他被收养了该怎么叫!
“你现在是我们的幼崽,你可以叫我爸爸,叫他父亲。”白树摸摸他的头发。很温和。
“爸爸。”有点小害羞。“什么是幼崽?”
白树诧异地看着他,“你的国度没有幼崽吗?”
“没有。我们在十八岁就会从未成年变成成年成年就是能出去打猎工作了。”
“天哪,十八岁!”白树震惊,“为什么那么小,在这片大陆幼崽直到五十岁才能进行成年礼,而雄性幼崽六十岁才能跟着狩猎队去狩猎。”白树怜悯(?)地看着他,目光都是宠溺。
五十岁,六十岁,他都老的脸要皱巴巴了吧?
亓官临白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对方他的寿命不同于这片大陆的人,或许在五十岁他就已经老的要去死了,而那时白树和战远应该正直壮年,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何等悲伤。
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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