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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川的父母很恩爱,母亲长得很漂亮,父亲也是部落里最有利的族长候选人。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天早晨毁掉了。
根据易川的描述,他父亲虽然是被野兽顶死,等回来以后尸体都凉透了。可依照他父亲的能力,不可能会被一只大脚吼顶死。而易川年纪还小,只记得有一起出去的叔叔偶尔讨论说是他父亲那天早上精神不太对。狩猎队每次是要出去三个时日,这期间谁都有可能动手脚。也不排除是他父亲自己吃了不该吃的。
易川说这话时很冷静,冷静地似乎出事的不是自己的父亲。亓官临白坐在他对面,现在家里人都出去了,石粟也被他打发到厨房处理紫皮西红柿,父亲出事时石粟还没有出生所以亓官临白并不想小孩知道太多。
“妈妈一直不相信父亲会这么轻易的死去。”所以积忧成疾。他手里握着水杯,水杯里水纹震动。
易川盯着那杯水,从温热到微凉。房间中一时无语,亓官临白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所有话在痛苦面前都变得苍白,他伸手覆在易川的手上。
手掌相触的地方散发着温暖。亓官临白手很白,只是手掌不似看起来白嫩,掌心老茧粗糙不少,而且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比起易川的手来嫩了不少,色号也差了好多reads;。
“已经过去很久了。”易川喜欢手上的温暖,翻过来紧紧把那只比自己小一号的手握紧。
“这件事和现在的族长脱不了干系,不过我们缺证据,一个能把他从现在位置上撸下来的证据。”手被握着,十分给面子地没有挣脱开。“我一会儿去看祭司大人,你和我一起去吗?”
木草和战风的关系并不隐晦,而战风又是族长的眼中钉,木草的祭司位置应该已经被觊觎很久。所以那个族长才会率先找到亓官临白,他是外来人,和战远家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有足够的利益应该就会收买。一个外来人还有更多可能也就更易操作。
只是他没想到亓官临白和白树战远感情建立起来的尤其快。甚至和易川定亲。
亓官临白和易川说了祭司想让他做徒弟的事情,祭司的徒弟以后一定是祭司,不同于族长要选择更强的人继承,祭司之位需要经历更多,还有传承。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祭司。
“和祭司大人学习你能学到很多。”
“但是再说吧。”他不想将脚步止步于雷风部落。他想去这个大陆上看看,甚至到大陆的另一边,看遍这个世界。前世他也想游遍世界,不过一个人太孤单,计划一再搁浅就迎来了末世。
“好,你不做祭司我也能养你。”易川说的相当认真。养活伴侣是每个雄性的责任。
亓官临白哼一声,才不会说刚才有点被撩到。“不用你我自己也能养活自己。”说完他起身去看石粟,今天的菜肴前期准备都是石粟负责,之后他再掌勺。
本来他想养着小孩等再大些再做这些事情在他印象中小孩子就该无忧无虑玩耍。然而这片大陆所有这么大的孩子在这个年纪都已经学会自己未来该做的事,没有上学补习这类糟心事,玩耍时间也很充裕。而且石粟本人也非常希望在家里能帮得上忙。
今天他母(?)爱爆发,十分想给易川和石粟做一顿充满温暖的饭菜。
然鹅部落里的菜不是烤肉就是肉汤,要是用错料就变成了甜肉汤,那滋味实在不敢恭维。
亓官临白决定做一顿涮锅。一会儿回来让战远做一个鸳鸯锅的类型,可以架在火上,一个做骨汤清锅一个做番茄锅。
肉的话,长毛咕和白绒兽肉都可以,土豆片,鱼片,还可以做虾滑什么的,也是很丰富的。就是没有蘸料亓官临白想了想干脆自己调一个好了。
祭司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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