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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的处理惩罚已经下达。唯一不相信的是柳眉的伴侣。
老实的男人睁大眼不能相信自己伴侣居然是这样的人。战风忍不住看了那个雄性一眼,在和柳眉成婚之前,这个兽人也是部落里数一数二的战士。
然而柳眉发生的事情和洛洛很像。只不过洛洛是被迫,这个雄性兽人也是被迫。
“怎么回事?”嘈杂的人群中被拨拉开一条路,宁宁从人群中焦急走出来。他的爸爸被押在地上,一直干净喜欢漂亮爸爸现在狼狈不堪,被关了一夜,憔悴的让人难过。
有人见他实在可怜,把事情原委告诉他。
宁宁咬着牙,他不相信,虽然他爸爸一直不太靠谱,可这么
柳眉听见自己孩子的声音,本想抬头看,可想到自己的形象突然又低下头,慌慌张张往自己面前的人身后藏去。
看见这一幕,谁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宁宁眼圈通红。
他爸爸这么做是为了谁,要不是他说喜欢易山宁宁奔过去,原本要阻拦的狩猎队战士在亓官临白的示意下放了手。
“爸爸,爸爸”宁宁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喊着‘爸爸’。
亓官临白暗叹一声,即使是为了自家孩子也没有伤害别人的权利。只是广场里一大一小抱头痛哭实在可怜。亓官临白抿唇,看了一眼洛洛,小伙伴被伤害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不能因为洛洛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就放过柳眉。
曾经他公司有一个姑娘加班结束后,走夜路时差点被强奸。姑娘为了一口气把那人告上法庭,谁料那人家人鼓动一堆不知道内情的人们软硬皆施,用的借口就是“他又没真把你强奸了,至于吗”。
至于吗?凭什么不至于。
你伤害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你一句话就以为能抵消所有的伤害?既然起了那种心思就不要想着能有善果。所以凭什么我要放过你?
最后是什么结局,亓官临白忘了。但是现在他不可能放过柳眉。
人群中,还有洛洛的父亲和爸爸。两人没有站过去。难以相信自己的弟弟会做出伤害自己孩子的事情,可是现在已经迟了。柳叶不仅一回看向洛洛,却只得到易山的遮挡。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慌张的柳叶找不到人商量,只能抓住自己内敛的雄性。
男人摇摇头,他不懂,他只陪着柳叶而已。
柳眉是个雌性,重的活儿他做不了,人们商量后决定他家冬月的粮食减半。
减半就意味着可能会有人在冬月饿死。而他们家是两个雌性,粮食一定会不够。柳眉惊恐地摇头。想说什么却被宁宁捂住嘴。
“我们接受。”亓官临白看着宁宁,对比第一次在洛洛家看到这个雌性的意气风发,骄傲自满,现在只剩下低垂着头颅从背影就能透出来的难过,驼着的背脊仿佛被生活压倒一般。
“那就起来吧。至于怎么样,还是要洛洛说了算。”
“我对不起。”宁宁冲着洛洛鞠躬。他爸爸做的事他无法不承认。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计划。不管宁宁的事。”那句“对不起”似乎触及到了柳眉的神经。他慌忙起身辩解,一边把宁宁往自己身后藏,宁宁被他推的往后一倒。披头散发的柳眉很慌张。
即使是再恶劣的人也会有善的一面,而柳眉所有的善都是他的孩子。
宁宁泪水止不住。他想求他们,可是他们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因为没有资格。
“行了,我不需要其他,只要你再也不要来我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了。”人群当中有他爸爸,洛洛克制住寻找他们的冲动。
“该有的惩罚一定会有,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无论幕后人是雄性,雌性,或者是女性,所有惩罚都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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