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打你。”
李眉话音刚落,卫东阳冷哼了一声:“我这可是在他跟前过了明路的,她既是来任我使唤,自然也任我处置不教训她,我让她到跟前来刺我的眼吗?”卫东阳话音顿了顿,又道:“把她带下去,洗涮干净了,再领过来给我玩”
“今儿也教训过了,暂且先算了吧,娘要去晋王府陪着娘一起去”
屋里的声音低了下,徐婉没听清卫东阳的回答,片刻后,含真闪着身从殿里走了出来,招手示意徐婉跟她走,徐婉收整了脸色,跟着含真去了西配殿后的一间厢房。
含真看着又恢复沉默寡言模样的徐婉,心里着实疑惑,刚才徐婉为何要撩卫东阳的火,难不曾刚才候爷请徐姑娘去,说了什么?
含真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显,进了厢房,便让人抬热水来,等徐婉洗完澡,重新换了干净衣裳,含真便又带着徐婉哲身转回寝殿reads;。
卫东阳一个人住的朝阳殿后殿,面阔五间,前后两楹,进门就是一架云霞锦屏,落后是一座长宽约有两丈余的巨大沙盘,里面沙堆石演,排着兵阵。
西面是寝间,陈设富贵华丽之极,东间是书房,架架书橱里头,垒叠着一溜儿的经史子集,兵法韬略书册,书桌旁的壁间上,挂着一张巨幅大梁全舆图。
后殿通共打通,虽有几扇落地罩和纱幔垂帐遮掩,但扫眼间,便能将屋子明间和书房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的布置陈设,虽无大错,但总有那么点不伦不类,徐婉跨进殿时,瞥见东间里的那满满的书橱书架,眼里倒蓦地闪过一丝惊诧。
殿里,李眉去了晋王府,已经不在,只卫东阳斜倚在寝间南窗下的锦榻上,身旁跪着两个身着粉衣的宫女,正拿签子挑着一颗紫皮白肉的果子喂他吃。
看到徐婉进来,卫东阳将头轻轻一侧,喂他吃果子宫女忙放下手上的东西,梭着退下榻,徐婉跟着含真走到榻前,福身行礼,卫东阳只挑眉,趾高气扬的看着徐婉,不说话。
殿里静得落针可闻,半晌,徐婉垂下眼,走到卫东阳身下的脚蹋边,曲膝跪了下去,卫东阳这才摆手,让含真免礼。
其实昨天落水后,卫东阳新仇旧怨,一夜间心里就想了很多招准备收拾教训徐婉,像是如同刚才叫徐婉给他当箭靶或者再让小幺儿扮成徐文,再落几次水,吓唬徐婉再者把徐婉做成人筝,扯着放一放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然而,才出了一招,徐婉就不动声色的告诉他:我不过是看在你是世子爷的份上,配合着陪你玩而已。
卫东阳看着又装模作样,乖乖顺顺跪在他脚下的徐婉,心里胸膛里翻滚的怒火,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折腾徐婉的办法,在脑子里转来转去,然而却没一个让卫东阳满意的,那些招,对徐婉而言,不过隔靴搔‖痒,根本就没一点意义
这时,李丹说的办法,兀地冒了出来,卫东阳垂下眼皮,看着徐婉,又有几分迟疑,毕竟太恶心了,转念间,卫东阳又想到卫东宇说的,把武艺练得比徐婉强,光明正大的打败徐婉的话徐家的棍法,好像也不是很难练,卫东阳想着,目光又扫到徐婉身上
“把手伸出来”卫东阳突兀的朝徐婉开口道。
徐婉顿了下,平举出双掌,卫东阳垂眼一看,只见徐婉手掌各指节之上,皆是一层厚茧,掌握棍的虎口,茧层更是夸张,卫东阳瞬间倒尽胃口,把练徐家棍法的念头,飞速抛到一边。
一时想不出法来折腾徐婉,卫东阳意难平,不耐烦下榻,让人给他换衣裳,本来卫东阳还想拿徐婉当丫环使使,让徐婉替他脱靴更衣呢,想到徐婉的手,简直恨不得叫徐婉有多远滚多去。
卫东阳换了骑装,让徐婉跪到殿外头,自己领着方青一干小厮去了校场骑马,比起前几次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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