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没有把您放在眼里啊,他明明知道属下是您的人,还要强行撤了我的官职,请王爷替属下主持公道啊!”
拓跋健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去斤。
去斤被这眼神看得浑身发寒,“王爷,您”
“去斤!”
“属下在!”去斤连忙答应。
拓跋健起身走到去斤侧面停下问道:“那五张空白公文,你卖了多少金子?”
去斤脸色一变,连忙说:“一共三千金啊,属下不是都交给您了么?”
拓跋健凑到去斤耳边:“你就没留下一点点自己花?”
去斤心中开始砰砰跳,他眼珠子转了转,弯着腰小心翼翼回答:“回王爷,属下属下留了一百金打点相关人等!”
“是吗?”
“是的!”去斤额头上开始冒冷汗。
拓跋健脸色一变,“可是赵俊生怎么告诉我,那五张空白公文你卖了他五千金呢?到底是他在哄骗本王,还是你私自截留了两千金,啊?”
去斤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大声求饶:“属下错了,王爷饶命啊,属下再也不敢了,请王爷给属下一
个机会,属下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犯!”
拓跋健蹲下问道:“剩下的两千金在哪儿?”
“在、在、在属下的营帐之内,两千金分文未动!”去斤吓得半死,哪里还敢隐瞒。
拓跋健起身对旁边的亲兵吩咐:“来人,到去斤的营帐把东西都抬过来!”
“是,王爷!”
没过多久,一些亲兵就抬着二十个箱子走进了牙帐,亲兵队长禀报:“王爷,两千金都在这儿。另外还多出了二十二金和一些布帛丝绢!”
拓跋健知道,这多出来的金子和布帛丝绢肯定是去斤从麾下辎重营兵卒那里克扣的军饷和粮草所得!
“王爷饶命啊,属下再也不敢了!”去斤诚惶诚恐,连连磕头。
“你知道本王最痛恨什么人吗?你无能、愚蠢没关系,只要你肯定听话、忠心,本王都容得下你,你想要钱可以跟本王说,本王可以赏给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背着本王干这种事情!来人,拖出去砍了!”
两个甲士扑上来架住去斤就往外拖,根本不敢去斤如何大叫和挣扎。
惨叫声瞬间停止,几息之后,一个甲士提着去斤的人头走进来缴令。
拓跋健看了看,摆手让甲士提出去埋了。
拓跋健走回案桌后坐下,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样了?”
营帐角落里站着一个黑衣人,他站出来弯腰禀报:“回王爷,属下查到赵俊生武艺不凡,只是他一直在藏拙,一般人根本不得而知。他曾经去过一趟平城,探望过被关押在大牢里的万度归,此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他与皮豹子的关系也一般,并不十分亲密,不过皮豹子对他也算放心,与万度归一样把辎重营的事情都交给他,赵俊生自从担任怀朔镇辎重营都尉,粮草军械方面从未出过错误,不但怀朔镇戍军吃得比我们右卫军和沃野军要好,就连他辎重营的兵卒的伙食也不比我们差!”
拓跋健思索半响,问旁边的文官:“虞公,你以为赵俊生此人如何?”
虞纪站出来捋了捋长须,说道:“王爷,赵俊生此人武艺高强,又善统兵治军,从他的辎重营操练就能看得出来!他善经营,沃野镇和我右卫辎重营的兵卒一个个都面黄肌瘦,他的人却吃身体壮实,此人乃是一个全才啊!他去探监,说明此人是一个重恩义之人,忠诚度方面应该不是一个可以随时改换门庭之人,如今万度归身陷囹圄,生死难料,此时其实是赵俊生最为脆弱之时,若王爷想要收服他,此时是最佳时机!不过,想要收服此人,得用上一点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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