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令捏得生疼,他伸出另一只手,想掰开唐令紧紧攥这自己手腕的这只手。
然后,他看见了唐令手上的那道带着血迹的伤痕。
“你”
房间里的四角处都放着一盆炭火,烧得通红的木炭在幽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蒸腾的热气隔绝了房外冰冷的空气,使房间内温暖如春。紫檀小桌上面摆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香炉,带着丝丝甜味的白烟从里面徐徐飘出。
虽说这香具有安神舒缓的功效,但此刻疏桐紧绷的神经似乎马上就要断了。他惊恐地看着这个坐在自己身边的陌生男人,背后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那杏衣男子坐在疏桐身边,带着森森笑意盯着他,直让他头皮发麻。几次都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双腿却像是灌了重铅。他伸出双手扒着床沿,想从床上翻下去。
看到疏桐极度紧张的神情和如此可笑的动作,杏衣男子干脆一把把他揽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对着他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疏桐尝试着挣脱他的束缚,但两人的力量实在悬殊,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问道“你是谁”
那杏衣男子对着他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理着他柔顺的黑发“我啊,是永乐城内这间房子的主人。”
疏桐被他摸得直起鸡皮疙瘩,把双手抵在那男子胸膛上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见那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这个动作而恼怒,又接着问道“我,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少年嗓音掺杂着恐惧,任谁听了都会心里痒痒。杏衣男子只觉得放在自己胸前的两只手就像是小猫的爪子,伸出手握住其中一只,温声道
“我看见你晕在了地上,就把你带回了我家。这外面的天气那么冷,我若是不管你,你现在怕是已经被冻成一根冰棍儿了。”
疏桐虽然现在腿脚不是很利索,脑子可不糊涂,他明明是在唐巧倩的房门前被人用药迷晕加打晕的,这人怎么会碰巧在那儿看见自己这分明就是假话。但是疏桐没有戳破他,顺着他的话接下去“那,多谢这位哥哥了。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可以让我回家了吗”
杏衣男子修长而有力的手掌覆着疏桐冰凉的小手,来回揉搓,仿佛是想把这两只小手搓热。
“醒了就要走难道,你家人没有教过你该怎么感谢帮助过你的人吗”杏衣男子把疏桐的手往自己胸前的衣襟里带,满目柔情。
疏桐被这个举动吓得不轻,心中仿佛隐隐知道了这人要干什么,顿时如坠冰窖。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硬着头皮接着说“这位哥哥请放心,我,我现在身上没有带什么可以用来当做谢礼的贵重之物赠与您,等我回到家后,定会重谢”
杏衣男子的掌心之下不停地传来抖动,看着疏桐明明怕得要死却故作镇静的模样,越发按奈不住自己的欲望,舔了舔嘴唇,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别这么说,你全身最贵重的东西,不就是你自己吗”
说完,杏衣男子就作势要欺压上来。疏桐大惊,使劲儿扑腾着双腿和双臂。和这男子耗了一段时间,药效已经褪去得差不多了,可还是使不上全力。想起吴彻明之前给自己讲的那些睡前小故事,疏桐对着那杏衣男子的胯下就是一顿狠踹。
“啊”
虽然这几脚用力并不大,但毕竟是脆弱部位,还是让那杏衣男子吃痛了一番。趁着杏衣男子捂着裆部低声咒骂的这个时间,疏桐连忙跳下床往门的方向跑去。
眼看着跑到了门前,伸手使劲儿一推,发现门竟然从外面锁了起来
疏桐用力拍着厚重的木门,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外面有没有人快来救救我”
那杏衣男子此时已经缓了过来,听见疏桐的叫喊声阴着脸下床走到他背后,一把揪起他的头发让他的脸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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