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刚才说什么了吗”安牧青微微惊道。
赵文昱又问了一遍“你刚才, 究竟在说什么”
安牧青有点儿被吓到了, 她还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赵文昱, 一时语塞。
“虎毒不食子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赵文昱严肃道, “我只不过是担心父皇这样要求桐儿,桐儿的身体会吃不消。你又何出此意”
安牧青低下头, 不敢直视赵文昱的眼睛, 身体有些发颤。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殿下, 你不要误会,是我说词不当,我, 我并非此意我只是想说, 父皇的决定肯定是为桐儿好,殿下不必太过担忧”
说着,就要朝赵文昱跪下。
好在赵文昱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轻叹一声“对不起, 是我想多了。”
安牧青抓着赵文昱的袖子慢慢站起身, 眼中还噙着点点泪花, 作委屈状道“殿下, 你方才可真是吓到我了。”
赵文昱浅浅一笑,伸手把她拥入怀中, 轻轻抚上她的后背“牧青,再过几天, 就是你我成亲之日。萧临不比新安, 这皇宫之内有很多规矩和束缚, 我希望你在这里能够谨言慎行。今日这些话也就只有我知道,若是被旁人听见去回了父皇,怕是会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安牧青把额头抵在赵文昱的胸膛上,闷声道“我明白了,殿下。”随后又扬起头对上赵文昱的眼睛,认真道“祸起萧墙,牧青今后不会再草率言语,绝不给殿下添乱。”
赵文昱不再言语,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了一会儿,忽然从练场上传来一声惨叫。赵文昱急忙望去,只见疏桐捂着半张脸跌坐在地上,表情痛苦。
“这是怎么了”不顾安牧青在怀,赵文昱撩起衣摆就往练场中央跑去,一点都不似往日的沉稳。待他匆匆赶到之后,发现被扔在地上的长弓已经断了弦,疏桐的手上和脸上都沾着点点血迹。
“兄长,我没事儿,只不过是方才太过用力,把弓弦给挣断了。”疏桐用衣袖擦了擦面颊,对赵文昱笑了笑。
赵文昱倒是笑不出来,阴着脸从袖中掏出一张软白的帕子,蹲下身轻轻擦拭着疏桐手上和脸上的血污。
“亏得今天王将军今天让你练习拉弓,这要是习剑,你还不得把脸给刮花了,看你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疏桐摸了摸鼻尖,只有每当自己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兄长的表情才会变得那么吓人,自知理亏,悄悄抬眼瞄了瞄赵文昱,道
“兄长,我真的没事,不就是被弓弦划了一下吗,我哪有这么较弱。以往看你习剑的时候,你不还经常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漓的。男人流点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赵文昱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拉起他的手又擦了起来,正经道“我是男人,你最多算是少年。等你及冠之后再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我定不会说你。”
疏桐反驳道“怎么会,我今年都十六了,虚岁都十七了,怎么最多算是少年明哥哥告诉过我,只要遗过”
忽然,疏桐捂住了嘴,红晕顺着脖子爬上耳梢,把头扭到一边,试图避开赵文昱即将看向自己的目光。
原本认真清理疏桐伤口的赵文昱还在想这人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等他反应过来之后,看到的就是疏桐晕红的耳朵。
“你那位哥哥,真真是教了你不少东西啊。”赵文昱克制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故作严肃对疏桐道。
此刻的疏桐脸红的简直要滴血,但是为了不让吴彻明在赵文昱心中的印象变差,还是坑坑巴巴说道“他,他说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再说,兄长你肯定也有过,你都没有和我说过”
赵文昱往自家弟弟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你那时才多大,我自然是没有告知过你。若是你后来没有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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