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久,贝尔摩德便回了美国,继续扮演她作为女演员虚假而光彩照人的生活。
而悠一与晃司一起,接受着无休无止地由组织专门指派的老师进行的训练。
让所有人惊讶的是,晃司这个看上去有些傻的小子,竟然对格斗枪械都有着非凡的天分,无论是学习泰拳或是其他什么搏杀招式都是一教即会,一点即透。至于枪械狙击枪到了他手上,就像是另一只眼睛和身体的延伸,接受狙击训练不过几年,所取得的成绩就足以让组织中许多用枪的老手感到汗颜。
至于悠一悠一自认是个非常低调的人,说实话他对组织中的那些无聊的训练或者是上头为了所谓的激励而放出来的一些甜头一点兴趣都没有,证据就是至少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内,他在那批所谓接受严苛训练的少年当中,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存在感的。
直到这家伙把初期阶段的训练给搞得一团糟。
要知道,每年进组织的新人中都少不了几个刺头,非要闹出一些事后才能被收拾得服帖。但今年的事情却都闹得特别大,有几件即使是以组织的标准来看都称得上血腥残暴,吓得不少心理脆弱的小孩精神失常,教官们也连连被斥责连小孩子都看不好。
本来琴酒是没有兴趣去管这些闲事儿的,按照惯例过去个把月他们自然就会知道害怕明白组织不是让他们放肆的地方了,但出乎他所料的是,这次这帮小鬼却是闹得越来越过分,甚至打扰到了组织中的某项重要实验。
制造出来的实验药物大量丢失还有用于人体实验的受试者少部分受到极端伤害琴酒看着那些残破不堪的实验品,和某个带头挑事后被关起来却莫名其妙被斩断了一根手指的少年皱了皱眉,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悠一,把他从贝尔摩德那要到了特权后从不让任何人进入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然后他就看着那些被泡在明显是从组织实验室里偷出来的药水中,整整齐齐一罐一罐码在床头的人体零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喂,小鬼,这些药水是从哪来的”琴酒感觉自己的眼角都在忍不住地抽搐,这小变态晚上看着这些东西睡觉难道不会做噩梦吗
“我自己用酒精、生理盐水和实验室里的那些胶囊调配的啊。”悠一笑眯眯地对组织的实验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他眼神柔和的自透明的玻璃罐子上扫过,“话说回来组织里对于保鲜技术的研究还真是厉害啊,这胶囊调出来的药水真是好用”
琴酒
白痴你知道这些胶囊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吗每一颗都异常珍贵的实验药品居然特么的被你用来当福尔马林用
悠一不甚在意的勾了勾唇角,反正眼前的男人撑死也就能吼一吼他,瞪一瞪他了。
与头疼脑热的教官们不同,安室透却是早早就发现了总是站在一旁看戏,似乎与一切都无关的安静内敛的清秀少年。
看着琴酒每次出事后皱着眉看向悠一的神情,安室透知道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
用琴酒的话来讲,这混蛋简直就是个天生的罪犯。
或许他在格斗枪械上并没有如晃司般惊人的天赋,但是那种诡奇缜密的心思,一步步引对手入套的算计,才是最让人难以琢磨的。
“具有交往价值,是可以进一步接触的人物。”安室透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岁月一年年跑过,时间的洪流绝不会停下它匆匆的脚步,只会嘲弄后悔的人们。
这几年里,悠一倒是觉得在组织中的生活颇为开心,比起单调的上学和伪装他更喜欢现在可以主动出击的生活,更不用说还可以时不时见到偶尔从美国回来的贝尔摩德。
当然,一味地被动等待从来都不是悠一的性格,自打从女人那里学会简单的易容化妆之后,除了跑到外面瞎浪以外,悠一最常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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