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辰时刚过,郁景彦便被门外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
正这时,沫兮也开门匆匆往内室行来。
“沫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般喧闹?”郁景彦见沫兮的面色不太好,想是又遇到什么事了。
“小姐,是禁卫军,还有”言至此,沫兮停顿片刻,眉目也锁得更紧了些,“皇后。”
听得此言,郁景彦掀被坐起身来,“到底是为何事?”
“昨夜宫里闹刺客的事儿,据说那刺客逃窜时进了御舞坊,一大早,皇后便带着禁军前来搜查。”
“既是昨夜逃进了御舞坊,那昨夜为何不查?”郁景彦奇怪。
“这谁知道呢!”沫兮答言,“现在所有舞姬都正着装往御舞坊宽院去集合,小姐咱们也快些收拾了去吧,别到时候给他们落下话柄。”
沫兮此言不假,更别说有上官梅在那儿。
思至此,郁景彦便迅速穿衣梳发洗漱打扮,不一会儿收拾好后,便匆匆往那院里行去。
待她赶到院里时,所有人均已到齐,包括姚掌事及各宫女太监。
郁景彦也行至念衣身旁的空位上立好。
在他们正前方站着的,除上官梅外还有另外两男子,其中一人是太子南宫彧,另一人看打扮应该是禁军统领叶无痕。
那满脸大疤的安公公端敬地侍在上官梅身旁。
除此之外,整个宽院被禁军包围,御舞坊外似是也围了一圈禁军。
见郁景彦过来,那三人的目光都各怀心思落向了她。
“昨夜典藏阁出现了刺客,且其在逃窜时进了御舞坊,不管他是御舞坊的人也好,还是外人窜进来也罢,你们若知晓了什么,定要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否则,被查出来,即便是包庇刺客,也唯有死路一条。”
立于一旁的姚掌事行至众人面前,寒言说道。
闻言,所有被集中于此的舞姬c宫女c太监等都窃窃私语,暗里讨论昨夜的自己在干嘛。
“姚掌事说的没错,包庇刺客,定是死罪!”一直沉默观察的上官梅终是开口了,“但今日有本宫做主,只要你们交出刺客,本宫便保你不死。”
“”
再半晌,依旧无人答言。
“好,既然没人承认,那本宫唯有挨个挨个查了。”厉声言毕,微侧头朝身后的安公公示意了一眼。
那安公公会意,弯身领命后行至人前,“既然这刺客不主动站出来,你们也都闭口不言,那咱家便只有挨个来问了。”
昨夜干了什么?有谁为证?夜里亥时至亥时三刻在哪里?又有谁为证?
如此,那老太监便真的一个一个询问开来。
自姚掌事开始,接着便是宫女太监,然后到了这边的舞姬。
每一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梦秋瑶c林尔岚c陈曲儿昨夜三人闲谈至很晚,也自是没了嫌疑。
“念衣姑娘,你呢?”老太监询至阿玉身旁的念衣。
“我昨夜一直在房里练字作画,从不曾出过房门。”念衣答言。
“可有谁作证?”
“我可以,”闻问,陈曲儿出言答道,“昨夜亥时至亥时三刻,我出了两次房门,都见着念衣房里的灯亮着,确实在伏案作书。”
听得陈曲儿这般说,念衣感谢地朝她笑笑。
如此,念衣这边过了,便轮到郁景彦。
“阿玉姑娘,你呢?”这一次,老太监的眸子盯得更紧了些。
“昨夜亥时我刚从御花园出来,之后便一路往御舞坊回来了。”郁景彦直言。
“有谁为证?”
“我的丫鬟,沫兮。”
“回公公,确实如此,我和小姐昨夜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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