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御舞坊发生的事,一会儿时间便传得沸沸扬扬,众人虽不知这阿玉舞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一个人知晓,此人便是一直看郁景彦很不顺眼,甚至不惜除之而后快的陈曲儿。
于人群之中,她面色嘲讽而得意,所谓永除后患就得釜底抽薪,谁让这妖女先勾引皇上再勾引战公子,如今她倒要看看这丑到让人反胃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本去勾三搭四?!
另一边,待战珩和唐楚离听得匆匆赶去的习羽说出郁景彦的状况时,两个人都不由目露杀光,战珩整个人更是如地狱阎罗般森寒而嗜血。
“你先别着急,我进宫去看看。”书房内,唐楚离安慰着战珩。
说完后便急忙出门,随着习羽一同往宫里赶去。
待他一路快马加鞭赶到御舞坊时,这里早已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多是些宫女太监之类的来看热闹。
唐楚离急忙挤过人群,在门前止了步,抬手敲门。
门被打开,屋里一阵悲戚之感扑面而来,沫兮也早已是哭得眼睛红肿,“唐唐御医”
“你家小姐如何了?”唐楚离忙进门边往里走边问道。
还没等沫兮开口答问,他便见得了郁景彦的情况,面部坑洼似火烧过一般,半干的血凝于其上,若非他知晓她的底细,也定会被吓着。
郁景彦伤痛的眸子还隐隐覆着泪水,唐楚离忙行过去放下药箱,然后开口吩咐,“念衣姑娘,麻烦你吩咐人去多准备些热水。沫兮,你把刚刚给阿玉擦的药给我。”
话语落后,念衣吩咐习羽去准备热水,她则在旁边帮忙,沫兮也将那药瓶递给了唐楚离。
唐楚离接过药瓶,打开轻嗅着,眉目却是越来越寒,片刻后盖上揣入自己怀里,“这药是怎么回事?”
闻言,沫兮再次跪在那旁,“下午我正要给小姐敷药,皇后派了宫女来说是要召见小姐,奴婢便收拾好药瓶放回到屋内的妆台上,后就随着小姐一起去皇后那边了。可晚上我再给小姐擦药之时,小姐便”
之后的话她也没再说下去,“这药还是先时唐御医您配给小姐的,定不会有任何问题,可这”
“这药已经被人下了毒。”唐楚离冷声出言,寒色覆上那如玉俊颜,眸子里除寒杀外尽是担忧,到底是何人?会如此心狠手辣!
唐楚离示意念衣扶着郁景彦靠坐在床头,后于习羽端过来的盆里拧干手巾,“处理的时候有些疼,忍着些。”
闻言,郁景彦只嘴角轻划,本想让他安心处理便好,可这一动,整个面部拉扯的疼痛感让她又不由皱了皱眉。
唐楚离在心底暗叹口气,他能想象得到,若是以前,这微微一笑定是绝色倾城,可如今
现在他更担心的是,战珩。
若战珩知晓她面部被毁得如此厉害,甚至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如初,他又会怎样?
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先治疗她面上的伤才是最主要的。
如此,唐楚离便用手巾小心翼翼地替郁景彦清理着伤口,尽管郁景彦一直忍着,可每碰一下,面部撕裂般的疼痛依旧如以刀刮肉一般。
“想叫就叫出来吧。”唐楚离能体会到那种蚀骨钻心的痛,见她如此硬忍着,他如剑的眉也是越拧越紧,眸中面上更多了几分不忍。
郁景彦摇了摇头,半晌了才开口,“没事儿。”连说话都不得不压制着。
见她如此,唐楚离也不再言语,一点一点小心而认真地处理着伤口。
念衣吩咐习羽候在此处虽是听唐御医差遣,自己则拉起一直跪地的沫兮往外室行去。
到了外面,念衣有些不忍地看着沫兮,“你先别哭了,这件事既然是有人蓄意下毒,又岂会是那么容易变让你发现?!”
“可是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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