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被人打了!”李家,李德明捂着肿胀的脸庞,哽咽道。
“你又被人打了?”李建成吃了一惊。
李德明:﹍﹍
这话好伤的说,什么叫又?
也就是这几天倒了点血霉,以往都是自己揍别人,谁敢还手?
“揍德明的只是一个普通学生。”秦叔说道。
“完蛋玩应!白跟你秦叔学了那么多年擒拿术!”李建成一听,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
“行了!咱们宝贝儿子被打这样,你不安慰也就算了,还一顿训斥?”李德明母亲宋小莲发怒道,“这事没玩,我现在就给你班主任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丢不丢人啊?”李建成夺下宋小莲的手机,喝道,“我李建成在东平省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同学之间打架打输了,就找这找那,若传出去了,丢不丢脸啊?”
“是面子重要还是儿子重要?”宋小莲指着李建成,怒声道。
李建成反驳,“又没伤筋动骨,养几天就好了。”
“李建成,你﹍﹍”
李德明捂着腮帮子,拉住自己的母亲,“妈,爸说得对,你这么干,会让我很没面子的,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受了委屈就找爹找妈,算什么本事?我李德明的人生格言,就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这个仇,我必须亲自报,你们谁都不准插手!”
“好儿子,有志气!”李建成眸露赞许。
“儿子,打你的那个小崽子,是练家子出身?”宋小莲问道。
李德明略微沉吟,说道,“我看着不像,那小子细胳膊细腿,还长得特白净。”
“若对方修炼的是内劲,而非横练的话,肤色与普通人并无二致,即使对方修炼的是横练之道,只要保养的好,皮肤也不是非得黝黑那种。”秦叔说道。
“你与那小子打架时,知道他使得是什么路数吗?”李建成问道。
李德明道,“他说使得招式是军体拳。”
“军体拳?”秦叔一怔,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军体拳不就是军训时,那什么教官让你们练得吗?”宋小莲道。
李德明点了点头,纳闷道,“是啊,军体拳无非就是强身健体的花架子罢了,搏杀的输赢,靠的只是‘经验’二字,秦叔也说过,一个杀人无数的亡命徒,哪怕没有修炼过任何武功拳法,一样能把所谓的拳法大师揍得满地找牙。”
“这话并非绝对,搏杀经验固然重要,但对于那些出身名门,修炼古武的弟子来说,即使是搏杀经验丰富的亡命徒,也非这类人对手。这类人修炼古武术,要么走横练之道,要么走内功之道,横练若有小成,便能拥有铜头铁骨般的体魄,内功所有小成,便可修出内劲,只要擦中对方,就能轻松取人性命。两者完全不在同等层次。”秦叔说道。
“这么说来,那小子能把德明揍成这样,纯粹是打斗经验丰富使然?”李建明道。
秦叔颔首,“有这个可能,或者说他平日里常练军体拳,早已把军体拳练得如火纯青,即使是在花架子的武术,若能使用的娴熟应手,对付三四个成年人也是不成任何问题的。”
“看那小子平日里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原来竟是这种人。估计是在农村打架斗狠惯了,被学校开除,不得不夹着尾巴来到这里上学。”李德明似看透一般,有些恶意的揣测。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早年在国外当雇佣兵时,见过许多表面上憨厚淳朴的人,实际上却是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对于特工和做杀人买卖的人来说,若学不会伪装自己,自个的坟头早就长草了。”秦叔轻叹道。
﹍﹍
“小纯,今天做的红烧肉很好吃的,你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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