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来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才几天的功夫,年节就到了眼前。
虽然最近程睦一直都在山上忙着茶园的事情,但是村里那些事情还是一字不漏的全部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而且这么多天的时间,也足够他打听出来那一伙多出来想要祭祖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了。
特别是冯犇这个爱打听的,更是不知道从哪听来了一耳朵的官司,“都说是程家立字辈的事儿,村里好几家都有人命跟他们牵连上了。”
程睦小心地把那株死透透地松树给挖了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树体的情况。
若不是他身负特殊功法是看不出来这株松树浑身流淌着一股暗黑的气息,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就是一课枯死的松树,但是在程睦看来却是个很好的研究材料。
他让一旁的魏子帮他把树给横放到一旁,准备带回去研究一下,做完了这些事情,才空出精神朝冯犇回嘴,“我们村里那些老爷子,顽固地可怕,这些人要打着让小辈来认亲的念头,那肯定是竹篮打水了,里面牵扯可是人命哦。”
冯犇看着程睦的样子,立刻眼睛亮了一下,“睦哥,你知道怎么回事。”
程睦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能不能不这么八卦,都没事做了,见天这么好奇。”
“这不是闹的整个村子沸沸扬扬的嘛,那天领头的那个人还带着他那帮小喽喽直接去跪祠堂了,可惜立正爷爷连祠堂门都没给他们开。”冯犇耸了耸肩说道。
程睦冷笑了一声道:“要是诚心回来祭祖,不至于门都不给他们开一下,可惜了这些人怕是另有想头。”
“不会吧,就我们这山旮旯的地方,还能有啥想头,听说那是以前六爷的一房,现在在外头发展的可好了。”魏子在一旁懵懵地说道。
程睦顿了一下说道:“我们村子往上推个几百年的,出过大官也出过大商人,国内大乱的那十几年要不是靠着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有几枚烈士勋章,现在说不准都被人移平,老爷子他们好容易想了办法撑下来的,可惜就坏在了这个六爷身上,因着村子里安身立命的活计也没法干了,你以为那边的茶山都是怎么荒废的。”程睦说着指了指他家茶山对面的那些山头说道,“而且当年六爷那儿还是自请除族的,族谱上名字都被勾了,一家人溜到了国外,就这个村子里搭进去了不下十条人命。”
冯犇和魏子听的一愣一愣地,没想到里头竟然还有这些说法。
萧则之在一旁也不胜唏嘘,说起那个动乱他们家的感触可能会更深一些,那个年代疯子特别多,一个不慎就是全家给填进去了,没想到在程睦他们这样的小山村里也是这般惨烈。
“如果是这样,就算是诚心回来的,村子里的人也会有意见吧?”萧则之想了想问道。
“小辈要回来拜一拜,就我们村子里的情况,不会那么恨,连这点礼数也不给全了,可惜这人心是黑的,我们给了他们全礼数的机会,奈何人家根本不搭理。”程睦抿了抿嘴说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萧则之文绉绉的来了一句。
程睦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大约是打着同我差不多的主意。”
萧则之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既然他们在外头日子过得那么好,为什么会惦记这里。”
程睦冷笑了一声,“怕是财帛动人心了,没见着兔子,就使劲地开始撒鹰了。”
冯犇心里一跳,紧张地看了一眼程睦道:“睦哥?”
程睦摆了摆手说道:“暂时没大事,你当他们为什么第一站就跑我家里去找爷爷麻烦,不过是族谱上记载凝香露也只有我爷爷种的最像而已。”
“妈的,从哪冒出来的小崽子,也敢跟我们抢。”魏子一听,手上的柴刀一扔,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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