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端,你会后悔的!”刘悦接着大骂道。
“再加二十。”
“有本事你将我打死,明王世子是不会放过你的!”听到又被加了二十刘悦内心极度崩溃,不得不将明王世子给搬出来。
“再加二十。”
张澄不疾不徐道,鞭子落在身上已经麻木的刘悦此时已经不敢再开口,要说后悔也不是没有,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骄傲促使她不能这么求饶。
咬紧牙关,刘悦恶狠狠的想着今日所受的屈辱日后怎么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还剩多少?”张澄望着咬牙硬撑已经昏厥的刘悦随意的朝旁边执刑的家丁问道。
“回禀老爷,还余四十六下。”
“将人待下去找个大夫瞧瞧,等过一段日子身子养好了再补上。”
张澄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刘悦这个偏僻的小院,临行前吩咐仆俾将绿姬居住的偏房腾出来一间。
下人们听见张澄的这一番吩咐便知道刘悦日后是再也做不成相府的千金了。先前绿姬是贱妾,刘悦就是名称言顺的庶出。后来绿姬被降为通房,刘悦就是个尴尬到不行的婢生女。如今张澄将她挪到了绿姬的住处,那就是不打算承认这个婢生女。
庶出子女本按礼法本就是嫡出的奴仆c只是一般大户人家都将子女作为联姻的手段,所以并不会十分苛待罢了。
刘家只有主子才能有独立的院子,刘悦先前的院子虽然偏僻,但是却也是独立的院子,是主子的象征。如今这个象征没了,就真成了奴仆。
对于张澄的处置孟氏并未多言,就张澄今日所为孟氏心中还是有些许感动的。为了刘怡不惜得罪明王而不是选择忍气吞声,而且还把刘悦打的半死并且剥除了主子的身份,这个惩罚虽然并不能缓解刘怡头上的疤痕,但也确实解气!
平心而论这些年孟氏自问不曾苛待庶女多少,甚至在张罗婚事的时候也都是前后比对,并非全为家族利益。然而这个刘悦竟突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尤其是方才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就让孟氏听不下去。她多少还是感到庆幸的,庆幸自家老爷并没有追究自家管教不周。
再说说张澄在将刘悦打半死之后就让人将将那两个侍卫的尸体装好,又故意在灵气的作用下轻车熟路的把自己装扮成盛怒之下极其虚弱的样子。
是了,张澄就是要立即带着证据去进宫面圣,他倒是想要看看明王对于这两个侍卫该如何解释?何时亲王家的侍卫可以在他这个当朝丞相百年世家里杀死他的家丁!
好巧不巧,当张澄‘面色惨白’的来讨个说法的时候皇帝正与明王在御书房里下棋。
“竟有此事?”明王在受到张澄责问的时候面容稍微皱了皱,棋子也落错的地方。
“王爷若想要臣的性命,一杯鸩酒便是,又何必如此!”张澄当着皇帝和明王的面将从侍卫身上找出带血的腰牌拿出,“那两个侍卫的尸首臣也一并在殿外候着,若王爷有所疑虑大可去外面查验!”
“这”
明王一时语塞,似乎一时间应付不了这个以往圆滑世故如今又变得咄咄逼人的丞相,尤其是在他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时候。不过张澄带来的腰牌确实是他府中的没错,而且还是他唯一的子嗣身边的高等侍卫。
“来人,给刘卿家赐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皇帝终于开口道,“关于侍卫一事,只怕中间有什么误会。刘卿乃朝廷股肱之臣,断不可有所闪失。”
“陛c陛下”
张澄这边还没有吐出几个字就已经栽倒在地上,他这么一倒下让原本还打算和稀泥的天子稍微有一点乱了阵脚。
“刘卿家?快传太医!”
等太医赶来的时候张澄的身子已经渐渐转凉,太医们可是将张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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