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别人都在做事,就捧砚一脸凄楚地站在床边,看得他来气:“你不去做事在这里哭什么丧?阿娘扣你月钱了?”
“不是”捧砚将他昨夜打赏舞女两文钱的事说了。
裴义淳:“”
裴义淳觉得他护主不利,登时想将他撵出府去,然后一边梳头一边算账:亏了两铜板,喝太多比原计划多花了酒钱,醒酒汤也是钱;宿醉到下午,白白耽搁大半天,这大半天要是拿来画画
根本不能细想了,一想就心疼,后来发誓喝酒绝不超过三杯!
回忆起二文赏钱的事,裴义淳很不快乐。
回到家,他想发愤图强,画幅画将那二文赏钱加倍赚回来——虽然早已经这么干过好几回。只是每想起一回,他都要努力一下,不然心太痛,好像自己败掉了整个公主府加宰相府。
正磨着墨,长公主已经知道他回来,派人来叫他去上房。他到底是个孝顺的孩子,搁下笔就去了。
走进安阳卧房,安阳正坐在椅子上让丫鬟捶腿,见他丢了钱的模样,幸灾乐祸地问:“住持将你赶回来了?还是住持问你要香油钱,你就自己回来了?”
“住持才不是那种人!”裴义淳很敬重住持,自然要帮他说话。
“你护短还护到庙里去了?”安阳欠了欠身,招手叫他过去。
他走过去,从丫鬟手里拿过小木槌,坐在矮凳上帮安阳捶起来。
安阳看他这模样,满意得不行。他这儿子,长得好c有才华c又孝顺,就是脾气怪了点,但也不算什么坏脾气,比吃喝嫖赌好太多,还有人夸他真名士自风流呢。
安阳柔声问:“今儿找你来,是想问问你,你真的不想娶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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