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锁这要求,刘旭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这才发觉金锁原来还是有些防备的。
刘旭以为金锁是记着当初吸蛇毒时被吃了豆腐的事,但事实上金锁是记着刘旭上了她婆婆的事。
连金锁的婆婆都敢上,那当然也敢上金锁了,所以金锁得让刘旭开着门,至少这样会安全一点。
走,我帮你瞧瞧,希望只是伤到了筋肉,要是伤到骨头就麻烦了,说着,刘旭就去扶金锁。
走向近在眼前的房间,金锁心里头还是有些怕,但她知道就这么回去的话,婆婆肯定会着急,还是会把她送到刘旭家来,那还不如现在就给刘旭看一下。
坐在床边,金锁就脱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地横躺在床上。
躺下后,金锁心跳就莫名地加快。金锁一直觉得如果哪个女人会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那就是要跟这个男人做那事了,所以她就直勾勾地盯着刘旭,就怕刘旭会突然掏出那比她男人大得多的玩意,然后就开始弄她。
一想到那晚的事,金锁脸蛋就更红了。
看着金锁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刘旭就有种冲动,但冲动归冲动,都被金锁叫着旭哥的他可不会乘人之危。
坐在床边,刘旭就问道金锁,哪个腿疼啊?
这个腿,说着,金锁就抬起左腿。
金锁平时都是穿长裤,可今天她竟然穿着一条刚过膝盖的裙子,所以当她抬起左腿时,她的裙摆就一下滑落到大腿根部,里面那条红色的内裤一下子露了出来。
见刘旭眼睛瞪得有些大,意识到自己走了光,金锁就立马把腿放平,用手使劲往下拉了下裙摆。
只是因为走了光,金锁的脸蛋就更红了。
不仅是金锁,就连刘旭的脸也红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走光非常的刺激,让他都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涌到了脸上。金锁那两条白晰、亮晶晶的腿就像两把利剑一样,把他的欲望之门一下就劈开,他都有点控制不住,刚刚还皮软的家伙此时已经雄起,把裤子顶得老高的。
强行压住冲动,刘旭就问道:这腿是怎么扭到的?
就是上山的时候扭了,反正旭哥你知道这个就可以了,问太具体也没有意义啊,你赶紧给我瞧一瞧。
刘旭是妇科男医,但在他学校多少还是有接触其他病患的,所以一些非常基本的症状检测,他都知道,就比如感冒发烧或者骨折之类的,所以刘旭就轻轻抓着金锁左腿,并示意金锁将裙摆尽量往上拉。
金锁担心里面那件会被看到,但病是不能拖的,所以她就小心翼翼地将裙摆往上拉,这情形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坏,好像是主动在勾搭旭哥一样的。
金锁是腿根疼,所以她就将裙摆拉到能让腿根露出来为止,但知道保护重点部位的她还将裙摆压在两腿之间,以确保那儿不会被看到。
刘旭确实看不到那儿,但还是看到了内裤的边缘,这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美感让他喉咙都有些干。
悄悄咽下口水,刘旭就伸出一只手按了下金锁的大腿根部,这肉可真软,摸上去不薄不厚、软绵绵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里面的骨头。
旭哥你轻点,痛死了,就是那里。
摸了摸,刘旭就笑道:是脱臼了。我先给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给你开个药,你直接去老中医那边拿,喝个三、五天,保证你跟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
听到这话,金锁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看了看床上的的金锁,刘旭就伸出手在她的大腿处摸了一把,滑溜溜的让他都有些心醉,但他还是很严谨的,因为他摸到了一截高起来不少的骨头,也就是脱臼的部位。
将金锁那只脚再抬高一点后,刘旭另一只手就握紧,并在高出的部位狠狠地往里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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