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子,我这病很特殊,你能治不?陈寡妇突然问道。
刘旭还想听重头戏,可突然被陈寡妇这么一问,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了。刘旭不想欺骗陈寡妇,因为他觉得某些真诚一点的交流能让彼此走得更近,甚至让彼此都赤惈相见。
所以呢,刘旭就很真诚道:陈阿姨,出家人不打妄语,身为妇科医生的我其实也是这样的。要是一般的妇科病,我有百分百把握能治好,而且只要花非常少的时间。至于像陈阿姨这种身体会分泌米酒的妇科病,我还真没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所以呢,你必须再讲得仔细一点,然后我再对症下药。现在连癌症都开始慢慢被攻克,相信你的病也能被治好的。
其实呢,陈寡妇刚刚突然有了个打算。
就是,如果刘旭百分百说自己能治好,陈寡妇就不会再继续说下去,她不认为自己这种病能轻易被治好。
可是,刘旭没有打包票,只说会努力而为,所以陈寡妇就更加信任刘旭了。
既然信任了刘旭,陈寡妇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陈寡妇正要说话,刘旭就道:陈阿姨,你得赶紧说,我觉得我快醉了。
看着脸都有些红的刘旭,知道刘旭受不了这酒味,陈寡妇就忙道: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不是说我用酒瓶弄我自己吗?然后酒瓶里还残留着一些米酒。我本来弄的时候是让瓶口稍微往上,所以米酒不可能流出来,最多是有东西流到瓶子里去了。后面呢,我弄得太快太舒服了,我就情不自禁地躺在床上抬起屁股,结果那很少的米酒就流进了我的里面。
想象着那画面,刘旭反应就更强烈了。
那时候没什么感觉,也没有太在意,可第二天,我丈夫就说房间里怎么有酒味。我以为是我弄自己的时候有米酒弄到了床上,所以我就把被子拿去洗。结果第二天,我丈夫就说酒味变得更重。我自己是闻不到酒味的,所以我还特意叫素素到房间里闻。她鼻子很灵,结果就说酒味是在我身上,还问我是不是喝酒了。我有洗过澡的,所以我不认为是那晚弄了之后有米酒洒在我身上。
然后呢?
某天我丈夫想跟我亲热,不过当我脱下裤子,他就被熏晕了。等他醒来之后,他就说自己闻到非常烈的米酒,还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啊,所以我就把素素找来,让她闻一闻我下面。结果呢,素素也差点被熏晕了,还问我是不是把酒倒进尿尿的地方了。被她这么一提醒,我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后来呢,我就立马去洗澡,还用一只手压开,将水往里面泼。
说到这,陈寡妇就有些黯然伤神,就轻声道:我自认为已经洗得很干净了,结果让素素闻的时候,素素反而觉得酒味更重了。从那天起,我都是穿两条内裤,可还是掩饰不了酒味。后来他们两个实在是受不了,他们就搬到亲戚家住。
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陈寡妇继续道:那时候起,我就真的是守活寡,因为我男人没办法碰我。这并不是最让我伤心的,我最伤心的是素素也不能陪着我。就好像就好像我被全世界的人抛弃了般,特别的孤独。
你们去年不是还去了厦门玩?
只要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就没事。
我还有个问题,停顿了下,刘旭就问道,为什么现在素素没事?
我也不知道。
素素之前也受不了酒味,要不然没有必要跟爸爸住在另外一个地方,可为什么现在置身其中的素素一点事情都没有?
很显然,这是一个很值得推敲的情况。
所以呢,让陈寡妇先呆着后,刘旭就走出厨房。
听到敲键盘声,刘旭就知道苏素素正在很努力地写。刘旭不会写,但他知道写的人会在脑子里构造一个世界,还会在这个世界摆上各种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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