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客厅里没人,王艳还想喊一声的。可她刚张开嘴,她就听到了奇怪的声响。身为结了婚的女人,王艳自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王艳并不知道这是刘旭的杰作,她还以为是金锁的男人回来了。
料想突然冲进去会很没有礼貌,王艳就准备跨出大门。可听出在叫浪的并非金锁,而是刘婶时,王艳的眉头顿时皱紧,她怎么也没想到刘婶竟然在偷人!
刘婶男人早就死了,再找个伴是正常的,可要找伴的话,也应该请一桌酒席,然后才能胡来啊!
所以呢,王艳就很想知道刘婶到底是跟谁胡来。
王艳第一个想到的是刘旭,但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太荒唐了。
在王艳看来,曾经给刘旭哺乳过的刘婶就相当于刘婶半个娘,身为儿子的刘旭不可能会对娘亲做出那种事来吧?
为了确定刘婶跟谁乱来,王艳就蹑手蹑脚地往里走。
这会儿,刘旭正抓着刘婶的腰啪啪啪地冲击着,视线完全被刘婶那被撞得臀浪荡漾的屁股给吸引了,压根就没有去注意别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曾经叫过他老公的王艳正步步逼近。
要是王艳看到眼前这一幕,她会作何感想?
走到门边,王艳就伸长脑袋往里望去,她就看到裤子内裤都落在脚踝的刘旭正从后面狠狠地干刘婶,她更是被那啪啪的撞击声弄得都错愕了。
刘旭曾对王艳说过他大学都没有找女朋友,所以王艳就误以为刘旭只跟她一人发生过关系,甚至还天真地认为要是丈夫跟她离了婚,她就有可能跟刘旭一块过日子。她不要求名分,她就是想有当刘旭的小女人,然后让豆芽有个好爸爸。
可看到眼前这一幕,王艳所有的美好幻想都被打碎了。
心里咯噔了下,王艳就抓不住篮子。
篮子当啷落到地上后,花生就散落得一地都是。
听到声响,刘旭就立马扭过头。
刘旭只能看到那些还在滚啊滚的花生,根本就没有看到王艳,但他一下就猜到是王艳来了,所以意识到王艳已经知道了他跟刘婶的事,刘旭就郁闷得不行。
谁?
艳子。
这真是造孽啊!旭子,你赶紧把艳子追回来,我得把这事儿解释清楚才行。
就算刘婶不这么说,刘旭也会去解释的,所以拉起裤子的刘旭就急忙往外跑。
见王艳已经跑到了屋外,刘旭就连续喊了两声,可明明有听到的王艳没有回头。见状,刘旭就如同脱兔般往外跑去。
摸了摸湿得不行的地方,刘婶就抓着裤头往屋里走去。
至于金锁呢,她现在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她就呆呆地坐在地板上。
见豆芽正在外头抓蝴蝶,刘旭就跨进王艳家里,并喊道:王姐!
没有人回应刘旭。
将一楼的几个房间都找了一遍,见都没有发现王艳的踪影,刘旭就把后院也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这可急坏了刘旭。刘旭都担心王艳已经投井自杀,但事情还没有坏到这种地步吧?而且要是王艳真的投井,在附近追着蝴蝶的豆芽不可能没有看到。
这时,注意到通往二楼的楼梯有一只横着的塑料水壶,猜到那水壶是王姐上楼的时候不相信踢倒的,刘旭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
走上二楼,见视线内都没有王姐,刘旭就走向左侧那个被割开的小房间。这个小房间一般是留宿的人太多的时候让客人住的,平时基本上都不会有人,所以在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月都没有打开的前提下,门把手的位置就会附上一层灰。
见门把手上的灰都还在,又见门的其他位置也没有推门留下的痕迹,刘旭就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刘旭听到了后面传来非常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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