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四个王子身后,至今仍是带罪之身的纳加德向前一步,道:“是,同行的还有法兰王子索士亚,但行军作战的主将应该还是埃瓦。”
盖洛普点了点头,目光仍停留在城下法兰军营中,只见法兰大军整齐有致,人马来往频繁但丝毫不乱,显然是训练有素之师。
盖洛普轻叹了口气,道:“果然是成名已久的名将!”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道:“我们的援军情况如何?”
二王子希拉特答道:“回禀父王,各地勤王之师正源源开来,只是一来人数太少,二来没有统一指挥,除了先行到达已进入汉首城协助防守的部队外,近期到达的援军都被法兰军击溃了。”
盖洛普脸色一沉,不过没有发火,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化,淡淡道:“西方集团军呢?”
希拉特皱了皱眉,过了一会才道:“邵逸龙公爵的西方集团军也已回援汉首十三万,留下三十万防御伊尔,现在距离汉首城只有一日的路程了。”
盖洛普扫了儿子一眼,道:“就这些?”
这时,五王子杰斐逊却在一旁冷冰冰地道:“二哥,不知邵逸龙公爵昨天距离汉首城有多远?”
希拉特脸色一变,正欲开口反驳,但一接触到盖洛普的眼光,立刻控制住了自己,低声道:“其实邵逸龙公爵昨日就已到达,但不知为何,他下令西方集团军全军在离汉首城一日路程之地整整休息了一天。”三王子希尔插口道:“父王,以儿臣看来,西方集团军一路之上都在急行军,士兵必然疲惫不堪,现在只怕已是强弩之末。就算勉强来了汉首,也是元气大伤,只会便宜了法兰贼子。所以邵逸龙公爵定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令全军休整,让士兵们恢复体力。”
盖洛普静静地听完希尔的话,笑了笑,又向希拉特道:“那现在呢,西方集团军行动了吗?”
希克斯的脸色更难看了,半晌才道:“据探子最新回报,西方集团军仍然没有行动。”
文武众官顿时私语声起,议论纷纷,窃窃之声,不绝于耳。
希克斯阴沉着脸,向盖洛普一拱手,道:“父王,形势很明显了,邵逸龙不是心怀不轨,至少也是意图不明。汉首城如此危急,他竟然视若无睹,请父王圣裁。”
希尔冷冷地道:“大哥,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
希克斯怒道:“我乱说话?那个邵逸龙心中要是真有父王,又怎会让西方集团军按兵不动,停滞不前?”
希尔嘴一撇,不屑道:“兵家大事,士卒为本。若不等士兵们恢复体力,便贸然前来,那才是庸才一个。”
希克斯更怒,正要咆哮,却听盖洛普喝道:“住口!”
众人一时噤若寒蝉,顿时安静了下来。
盖洛普锐利的目光在三个儿子和他们身后的官员脸上扫过,一时之间,竟无一人敢和他正眼相视。
大风凛冽,吹得心都冷了。年老的国君缓缓的,缓缓的转过身去。他苍老的脸,此刻如岩石般僵硬。
“传我命令,全城守军戒备,准备迎击法兰攻城。”卡隆帝国国君的声音在城头回荡,“另外,派信使立刻前往西方集团军军中,对邵逸龙公爵传我口喻:汉首危急,但一切情形,皆由卿自行决定!”
众皆哑然,一直以来默不作声的古林更是全身一震,但眼中除了惊讶之外,却另有了一分敬佩。
希克斯回过神来,急道:“父王”
盖洛普一挥手,打断了儿子的呼喊,再不言语,负手站立在城墙边,昂首看天。
从背后看去,这站在城头,负手而立的国君,竟有凛然不可仰视的气魄。
西方集团军军营。
在临时搭建的大帐内,西方集团军的主要将领和希丽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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