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带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白川,“给你的,好像是婷婷给你写的,唉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母亲没在继续往下说,只是一个劲的叹息摇头,充满了对白川的失望。
白川也没想到肖婷会给自己写信,自从分班到中考结束一整年的时间里,他没几乎都没见到过肖婷,只是偶尔的听说她的一些消息。比如她考上了最好的高中,搬进城里做了“城里人”。
接过似乎已经被拆过的信,白川有些愤怒,却不敢对着母亲发火,只能愤愤然的把信塞进小床的席子底下。不是白川不想看,而是不敢看。两个人似乎都是在肖婷再主动想自己靠拢,而自己往往都是被动的接受。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母亲忙完果园的活,回家去了,剩下白川自己点上蜡烛,坐在床沿打开了那封信,让他半天都心不在焉打信
期待的多了,当失望来时会比一开始就是失望猛烈了许多。肖婷信里说的好像有点程序的化,多的是朋友之间的问候的话语,只是用了太多的省略号。似乎有很多的话,并没有写。
一夜无眠,白川已经不是刚开始那么害怕黑夜,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肖婷的信,生怕错过了什么。直到自己都能背下整封信的内容,才吹熄了孤单的蜡烛,点了一颗烟,躺在床上默默的发呆。信已经重新叠好,贴在靠心得位置。
估计信已经到了白川的手里,肖婷就多了一些期待,传达室门口玻璃窗内每天都会有一些信件,贴在玻璃上,等待它的收件人。只是属于肖婷的那一封来的有些太晚一些,足足有半年之久。甚至都快让肖婷有了迷茫。
离寒假还有三天,学校里已经没有了学习的气氛,多的是老师无休止的作业和嘱咐。窗外下起了雪,很美,很浓。肖婷拿着那她最期待的那封信,有抱怨也有希望。
普通的邮票,普通的信封,普通的信纸。信里最多的确实写完又涂改掉的痕迹,隐约的有一些自己还多少能看清的字迹,“想你,真的想你”“想见你”“回到以前多好”。肖婷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回到家把自己锁在屋里整整流了一夜的眼泪。
对白少了是不是太多,十六岁十七岁的男女孩,爱这个字真的谈不上,只能说喜欢,或者是一种习惯,是自己生活里不可或缺,不可抽离的那么一个人而已。
入冬最大的一场雪,白川还是蜷缩在那个小小的果园屋里,本来冬天是没有事情的,只是爸爸听说城里有一些饭店高价收果木,有那么一道菜需要果木来烤才好吃,就有那么一些游手好闲的人打起了农村果园里果树的注意,据说又好几个村的果树被一夜之间被人砍掉拉走了。所以白川自然而然的承担了这个责任,只是母亲来的只是送一些米和菜,小屋里多了一些做饭的锅碗瓢盆,和一个用来取暖的炉子。
小屋的窗户是用塑料薄膜糊住的,松松垮垮,只要一有风就会又发出鬼哭一样的声音,两床厚的被子,再加一个军大衣叠在一起才能裹住白川的温度。就是这样的夜里,白川听着歌,抽着烟,没人说话,没人理自己,静静得听着屋外肆意的风雪。
又接近新年了,肖婷最高兴的事情恐怕就是父亲决定今年回老家过年。她没有给白川回信,她决定给他一个惊喜,细心打扮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
白川的父亲送给自己一个刮胡刀,是用刀片的那种,还说着委屈白川了,毕竟荒郊野外自己一个人真不是那么容易,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自由。即使出外打工也好。白川也没什么抱怨,当这种习惯成了自然,就只能随波逐流了。
还是往常一样,白川睡了一个懒觉,窗外得的阳光照在未化的积雪上发出异常色彩。揉揉松弛的眼睛。翻身想起床,才感觉屋子里有点太冷了。“唉,炉子又灭了!”白川自言自语的抱怨了一句,还是决定起来重新把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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