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沚本不欲答应,可看这男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免-费-首-发
好,既然他来找虐,她就好好替天行道,教训教训这个富家纨绔好了。
“好,你说,怎么赌?”
那男人脸上立刻浮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把一柄折扇在掌心里不断叩击这,有模有样的讲起了赌约。
“现在时辰尚早,山脚下的早市中有小贩卖兔子的,你我去买兔子,谁先买到回来这里,就算谁赢。”
鲜于沚听后不由失笑,这算是打的哪门子赌?简直幼稚!
“先说好,不许用轻功。”那男人看到鲜于沚脸上的轻笑,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于是立刻加了一句。
说完后,还不等鲜于沚答应,那男人便一溜烟的跑掉了。
“愿赌服输,不然我就一直跟着你!”
他的声音在山间小径上响起,鲜于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轻蔑的一笑,而后从容不迫的向身后的小径走去。
下山的路可不只有那一条。
鲜于沚满怀信心,一路悠哉的跑到山脚的集市,估摸着那男人根本不会这么快过来,于是便把小摊上的兔子全部买了下来。
随意选了一只兔子提上山,其余的那些在她路过河边时全部放生。
看着那些白乎乎毛茸茸的兔子四散逃开,她忽然觉得自己这种行为真的很像是陪幼稚鬼胡闹。
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和他打这种无聊的赌呢?
本以为自己抄了近道,并且脚程够快,可惜等她回到原地的时候,竟然看到那男人已经手里抱着一只兔子回来了。
“怎么样,还是我赢了吧。”那男人轻佻的一笑,扑通一声,就把怀里的兔子放生到了草丛里。
鲜于沚眼睛一眯,他不可能这么快,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你根本就没有下山,对不对?”
男人歪了歪头,就在他准备反驳时,目光忽然看见鲜于沚身后闪出了一道黑影。
来者不善!
“闪开。”他一面提醒,身形也已经飞上前去把她拉开。
鲜于沚也察觉到了危险,可是背对着黑影,反应并不及时,加上那黑影武功极高,就在她转身的时候,黑影手里的刀应朝着她的肩膀砍了下去。
殷红的血瞬间浸透了她衣服的布料,刺客见不曾伤到要害,又是一记攻击袭来。
鲜于沚忍痛反击,那男人也和她一起动手。
“他是想要你的命。”此时的他倒是沉着,迅速朝着鲜于沚分析道。
那黑衣蒙面人一人不敌四拳,又只懂刀刀刺要害,不知变通,很快的便落了下风。
蒙面人眼见不敌两人,当即两步窜上树逃跑了。
那男人本要去追,可想到鲜于沚的伤势,愤恨的顿足,而后折身回来检查她伤势。
鲜于沚脸色苍白,紧咬的嘴唇,极力忍耐这痛苦。
若只是受了刀伤,根本就不至如此,等他看到她伤口上的黑气后,立刻就明白过来。
刀伤有毒。
他顾不上多想,直接将已经快要昏迷的鲜于沚横抱而起,飞快的冲回寺庙。
厢房里,那男人一边给她上药包扎一边说,“别多想,我只是不能见死不救。”
这应该不在她一开始说的“授受不亲”的范围内。
鲜于沚没有应声,她回想了黑衣人方才的作为,想必应该是江湖上专门收银子办事的杀手,而一心想要自己命的,除了赵氏母女,就只有昨日的岳暄和。
但岳暄和虽然狠厉,但行事也算磊落,应该不会派杀手。
那么,就只有赵氏母女了。
原来她们路上不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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