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香味就飘了出来,原来那坛子里装的竟然是酒。
“这”刘妈妈不禁傻眼了,不是说这坛子里是下咒之物吗?
赵沅芝的心里不禁沉了一下,眼底划过一丝惊诧,脸色顿时变的异常难看。
自己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这个坛子里竟然装的是酒,自己的心腹不是已经调查清楚,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沅芝心里发慌,这怎么可能?这坛子里的符咒怎么眨眼之间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酒?难不成是这小贱人耍的手段,引本夫人上套,挖的又一个陷阱吧?
赵沅芝心里越想越觉得此事可疑,她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大意了,被鲜于沚又摆了一道,上了她的当。如今,该如何收场?
鲜于政闻到酒香,走到近前,待到看到坛子中的美酒时,脸上划过一丝诧异,随即脸色也渐渐缓和下来。鲜于政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是酒,要是鲜于沚真的对自己施了厌胜之术,自己还真的要考虑一下该如何处置。宰相府的千金对亲生父亲下次恶咒,传出去也是有损自己的颜面。如今看来,只是虚惊一场。
“沚儿,这是”鲜于政指着坛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鲜于沚看了看鲜于政,一脸的委屈,语音轻颤。
“父亲,这是女儿为您做的药酒。”
“药酒?给为父的准备的?”鲜于政诧异道。
鲜于沚点了点头。
赵沅芝心有不甘,冷着脸,轻哼了一声。
“为老爷准备的药酒,为何要鬼鬼祟祟的埋在后院的地下,这分明就是你心里有鬼。”
“母亲,女儿知道你一向不待见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鲜于沚两眼冒火,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鲜于政忍不住问道:“沚儿,为何不早些跟为父说?”
“父亲,您刚刚不也是听信了谗言吗?女儿本来是一片孝心,知道您腰腿近日一直酸痛,就找人开了药方,做成药酒。听说这药酒要在地下埋七七四十九天,方能达到最好的功效,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以此来诬陷女儿要害父亲。”
鲜于政脸面一热,心中不忍,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赵沅芝心中顿时一阵慌乱,形势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也是始料未及。
怎么办,不能就这么让这个小贱人轻易的脱了身,否则,今后再想抓住她的把柄就更难了。
赵沅芝朝身后的婆子使了一个眼色,婆子会意,连忙低声吩咐下去,那些婆子下人们依计行事,假装从地下挖出了小孩的衣服,呈了过来。
“老爷,夫人,在地下挖出了这些小孩的衣服。”婆子故意高声禀告。
其实,这些都是赵沅芝事先让下人们揣在怀里,以备不测的。果然,事情出现了变化,正好就可以借题发挥。
“老爷,这些都是下咒用的东西啊。想不到,沚儿你如此恶毒,真的对老爷施咒。”赵沅芝惊呼一声,脸色也随着变得非常难看。
鲜于政只是看了一眼,心里早已了然。
那些小孩子的衣服,上面的泥土都浮于表面,一定又是赵氏
“够了!”他猛然朝着赵氏高声呵斥,脸色铁青,额头的上的青筋暴起,简直是勃然大怒,“你是宰相府的主母,就该有主母的样子,没有证据,胡乱猜测,听信一个道婆子的疯言疯语,就对沚儿的住处胡闹。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行事吗?如此不识大体,胡搅蛮缠,你还有何做主母的样子!”
赵沅芝吓得身子一颤,旁边的丫鬟婆子们也是噤若寒蝉。
她偷偷的瞟了一眼鲜于政,一句不敢反驳,只能心里暗骂着鲜于沚诡计多端,低下了头。
鲜于政眼底闪过一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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