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务必要救我母亲啊。母亲,到底是谁要毒害于您,您快醒醒啊。”虽然鲜于淇知道赵沅芝是在装病,但是却不知晓她为何中毒,一时间倒是真情流露。
“大夫,还请开解毒之药。”静慈大师面色已经有所恢复,她此时心中也明白了个大概。这赵沅芝恐怕就是在搞鬼。寺里的饭菜饮水都不可能有任何问题的,赵沅芝中的这个毒似乎有些太离谱了。
那个大夫也担心赵沅芝是大户人家送到法觉寺来苦修的,他也怕自己因此惹上麻烦。于是,就随便开了几副解毒的药就了事了。
送走了大夫,赵沅芝还没有醒过来。
静慈大师面色冰冷的扫了鲜于淇一眼,语气生冷的说道:“鲜于施主,晚上还要给贵妃娘娘祈福诵经,时辰已到,你现在就去佛室吧。”
“静慈大师,本小姐的母亲现在昏迷不醒,今晚的祈福本小姐不能进行了。”鲜于淇站在床边,脸色一沉,盯着静慈的眼睛,硬生生的怼了回去。
静慈大师目光微缩,轻哼一声,脸上划过一丝不悦。
“鲜于施主不要忘了,你们到法觉寺来可不是来养病的。贵妃娘娘的祈福诵经一日都不可少,你还是好自为之。”
“本小姐的母亲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逼着本小姐去诵经,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今晚本小姐就是要在母亲身边服侍,你能奈何的了本小姐吗?”鲜于沚一边嚷着,一边拿着丝帕擦拭不断涌出的眼泪。
静慈的脸阴沉下来,目光里满是冰冷的寒意。
“鲜于施主,要是耽搁了贵妃娘娘的祈福,你可担当的起?”
“要是你执意逼本小姐,就等着抬本小姐的尸体向宰相说去吧。”说着,鲜于淇做出一副要撞墙自尽的模样,两眼怒视着静慈大师。
静慈心里“咯噔”一下,要是鲜于淇在法觉寺真的撞墙自尽,鲜于政定是不会饶了自己,这个责任自己是担当不起的。
“既然鲜于施主一再坚持,贫尼也不再勉强于你。”静慈脸色阴沉的转身离开。
鲜于淇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到人都走净了,鲜于淇低声在赵沅芝耳边说道:“母亲,没事了,可以睁眼了。”
赵沅芝睁开眼睛,轻叹一口气,脸上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淇儿,你表现的非常好,为娘没有看错你。这次静慈那个老尼姑是拿咱们没有办法了。”
“母亲,大夫刚刚开了几副药,那这药”鲜于淇指着桌子上的药一脸难色。
赵沅芝蹙了一下眉头,用手指敲了一下鲜于淇的额头。
“你这丫头,刚刚夸完你,又不开窍了。现在你就熬药,不过,这药是断不可以吃的。咱们这样”赵沅芝凑到鲜于淇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鲜于淇连连点头。
当晚,静慈放心不下,派了个小尼姑过来监视赵沅芝和鲜于淇的一举一动。
鲜于淇依照赵沅芝说的,亲自熬药,然后在小尼姑的监视下把药端到赵沅芝嘴边,背对着把药都倒在了床垫上。
小尼姑跟静慈禀告,赵沅芝已经服用了大夫开的药,静慈微微点了点头,让小尼姑继续监视。
惠安突然失踪,第二日就有人发觉,向静慈大师禀告。
静慈大师心头疑虑,这个惠安做事一向稳妥,从没有私自出寺的举动,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她把寺里的尼姑们都召集过来,询问谁是最后见到惠安的人。
一个小尼姑回忆起自己和惠安是在前一天的晚上在柴房遇到的,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惠安了。
静慈大师吩咐尼姑们到寺里各处寻找,可是,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惠安的人影。
赵沅芝和鲜于淇两个人也都得知了寺里在寻找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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