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知道萧云辰重伤初醒,眼里含着眼泪,对他说了几句话后,就主动站起来,替他掖了掖被角,退到了一边。首发
鲜于沚坐在桌旁,语气淡淡的问,“刚才你说外面怎么了?”
小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缓和了一下神色后,尽量简洁明了的说着。
“昨天夜里,老爷歇在了赵氏的屋里。”
鲜于沚挑了挑眉毛,没有想到赵沅芝竟然这么快就从困境中找到了办法,重新让鲜于政接受了她。
手指不由自主的在桌面上轻轻叩击着,死了一个法觉寺的小尼姑,对于相府来说,算不上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身为继室,污蔑原配的女儿杀人,也要看鲜于政的态度是如何的。
从眼下来看,鲜于政显然准备要把这件事轻巧化解掉了。
鲜于沚之前虽然想过会有这种可能,但是听说这件事后,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发冷。
纵然自己之前做了这么多的准备,纵然鲜于政已经知道赵沅芝的所作所为,可他还是接受了赵沅芝。
萧云辰一直重伤昏迷,并不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事。他只能询问似的看了一眼小兰,“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都这样了,还想着掺和她的事。鲜于沚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你就在这儿先好好休息,这些都不是你应该操心的问题。”
也就在当天下午的时候,法觉寺里也有个消息传到了相府里。
“这还真是百年难遇的奇事!咱们二小姐这次也算是立大功了。”
“可不是?本来就是为贵妃娘娘祈福的,现在又出现了祥瑞,皇上一定嘉奖咱们二小姐的。”
鲜于沚带着小兰去往前厅见鲜于政的时候,一路上不知道听府里的这些丫鬟和婆子说了多少关于这类的话。
小兰有些愤愤不平的呸了一声,“什么祥瑞呀,不就是一只假灵芝吗?那玩意儿只要有银子,还不是想有多少就有多少?”
相比之下,鲜于沚的情绪就要平静很多。
就凭鲜于淇的那点小心思,能够想到这些,她是不信的。这从中肯定是赵沅芝在出谋划策。
看来自己对那边的防范还是太松了。才会有让赵沅芝给法觉寺里的鲜于淇互通信的机会。
心里愧疚也只是一时间的功夫。她向来善于调节情绪,就算是防卫严密的皇宫大内,想要完全不透风,也是不可能的。
相府的正厅里。鲜于政坐在正位上,赵沅芝恭顺的立在他的身边,当看到鲜于沚进来的时候,她目光里闪过了一丝狠毒的暗芒。
“是大小姐来了,你们还不快去上茶。”刚才狠毒的表情只是一瞬,等鲜于沚给鲜于政行礼问安之后,她立刻殷勤的说道。
虽然鲜于沚已经知道鲜于政留在赵沅芝的院子里过夜,但还是露出了一副惊讶的神色。“母亲的病已经好了吗?”
鲜于政知道鲜于沚所说的意思是什么。说是让赵沅芝在院子里养病,其实也是变相的禁足。
可是昨天夜里,月下焚香祷告的赵氏实在是让人看着楚楚可怜,后来
可是这些话又怎么能对女儿说起?他用拳头捂着嘴,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你母亲找到了一位名医,病情已经好转,并且心里惦记着你和淇儿,也知道之前的事是她做的有失偏颇,也想要亲自跟你赔罪。”
“哦?”鲜于沚眸光一动,似是不敢相信的朝赵沅芝看去。
“沚儿,之前都是母亲做错了,是我不该轻易怀疑你。”鲜于政的话音刚落,赵沅芝就面带愧色的走到鲜于沚的面前,一面说着这些话,她的眼眶也不由红了起来。
姿态放得这么低,又装的这么楚楚可怜,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清醒过来了。
“母亲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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