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还是自己个儿回屋去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兴许是宋田氏拿了钱,对咸鱼儿倒是态度好了些许,也不过是免了她的田间劳作罢了,饭该做还得做,猪该喂还得喂,后面的菜园子宋祁氏每日教了肖楚楚双面绣的空档闲来无事也会理上一理。
而为了自己的生意,也为了能在过冬时多保存一些辣椒酱,咸鱼儿除了隔两天便往醉仙楼送面皮外便是上山去摘辣椒拿回院子里晒干,有些老的辣椒便留了种子收起来打算等到了来年种在菜园子里。
一来二往的自然便与之前在山里两次碰面的禾姐儿熟络了起来,也知道了禾姐儿就是此前肖楚楚顺口提过的一次“大成家的”,怪不得起初听见她的自我介绍觉得有些耳熟呢。
不过看着她泛着青黄的面色,咸鱼儿心里终是有些心疼,后来跟她熟起来后咸鱼儿向肖楚楚打听过她的事情,似乎是那个李大成为人粗鲁不说,还不知道疼惜娘子,刚嫁进来就让她做活,后来怀了孕更是累的没保住身子,养身子期间更是要听李大成的责备与辱骂,娘家人又对禾姐儿不闻不问,秉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想法,跟禾姐儿几乎断了关系。
禾姐儿背后无娘家人撑腰,自然也就没什么底气,李大成对于这个娘子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终日里吆五喝六,总之日子过得要多心酸便有多心酸。
按理说家无公婆日子本该过得极为舒坦才是,哪料想男人却是个不会疼人的主,整日里只会摆大男子做派,挣了钱也自个儿收起来了,除非必要,平日里才不会给禾姐儿银钱。
禾姐儿在家待得气闷,又不会做活便整日里往山上跑,挖些野菜添菜,虽然依旧遭自家男人的不待见,但心里却是也能舒坦些,如今叔子也从军营里归了家,不仅要照顾自家男人,还添了个瘸腿的叔子,禾姐儿的日子过得也是越发艰难了。
虽说长嫂如母,但终归是男女有别,整日里照顾叔子自然也会给人留闲话,现在无人说这些,但日子久了肯定会有闲言碎语传出来的。
当然,这些都是和肖楚楚闲聊时咸鱼儿自个儿心里跑出来的担忧,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去又不好,只得在与禾姐儿上山时偶尔提醒她一句,但看禾姐儿对那所谓的叔子满脸的同情与唏嘘便默默住了嘴。
毕竟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她那叔子又断了腿,没有什么劳力,哪家姑娘也不愿嫁他为妻啊,他能靠的也唯有大哥大嫂了。
所以想通了的咸鱼儿便把这股子隐忧埋进了心里,也在日后对于禾姐儿的遭遇而为今日自己所谓的“恪守本分”而后悔。
一个月来咸鱼儿一心扑在了她的面皮事业上,而这一个月也让咸鱼儿成功脱离了穷人阶级,变成了一个指甲盖大的富婆,每夜里在被窝里数着不停上涨的银子脸上第一次真心笑开出了花,毕竟不管在哪里,还是银子最贴心啊。
将那差不多将近八两银子的银钱塞进了贴身做的兜里,咸鱼儿这才闭了眼,想着明日里也该拉着肖楚楚去一趟红绣坊了,而后便抱着钱袋子会了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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