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你要是记恨俺们提议把你休了也没必要把这脏水泼在你二伯父身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那就是说俺宋家家风不正,出了个拐子出来。”宋广田沉声道,看着咸鱼儿眼里带着不喜。
咸鱼儿扯了扯唇,低头看了看宋广富包着布条的手,宋广富见她这目光,下意识的就把手往后缩了缩,咸鱼儿就跟没看到似的口中道:“难道大伯父大伯母没发现那日里你们睡得格外沉?我从大郎回来后就浅眠,有点动静就会醒,但偏偏那天晚上却一点儿知觉都没有,倒头就睡,醒来就发现被人绑了起来。
而咱家里向来没有外人出入,连村子里的婶子大嫂都很少过来,所以还能有谁就这么轻易的将我从家里弄出去?除了二伯父经常往赌场酒肆和花楼跑,还有谁能弄到这东西?大伯父,您说呢?还是大伯母您有那个本事?”
咸鱼儿一连几个疑问,问的宋广田哑口无言,但又想替自己弟弟辩解什么,宋田氏却是被她带了思绪,一脸狐疑的看向宋广富两口子,莫不是这事儿真跟老二有关系?
宋祁氏听了咸鱼儿这番话身子差点软倒在肖楚楚怀里,一双眸子泛着水意不敢相信的看向宋广富:“二哥?”
咸鱼儿没等宋广富辩解便又抛下了一颗重弹,瞅着宋广富的手说:“忘了跟你们说了,要想知道二伯父有没有翻我的院子,直接看一下他的手心就知道了。”
话落,宋广富身子一抖,脸色明显难看了下来,手也跟着往背后缩去,众人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奇怪,老太爷出声道:“老二,你把手伸出来让大家伙看看。”
“这这,三叔公,俺这手有啥好看的”宋广富嗫嚅道,躲闪着就是不伸手,宋李氏也不知道咸鱼儿是在打什么主意,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苗连理脑子里似乎有了那么一点头绪,但又抓不住,便耐着心继续听去。
一屋子的人都往宋广富身上看去,咸鱼儿见他不动,便看向宋清然,宋清然眨眨眼,竟然理会出了咸鱼儿的意思,迈步上前,一把抓住宋广富的手当着众人的面举了起来。
宋广富吓了一跳,还在垂死挣扎,愣是握了拳头不张开,宋李氏和两个女儿见状,忙嚎了一嗓子上前就去将宋清然的手拽下来,宋清然力气大,但也耐不住三个女人的胡搅蛮缠,没一会子脸上就给抓出了几道血印子出来。
咸鱼儿看着宋清然脸上多出来的几道血印子,上前就将她们拦下,让宋清然直接就把宋广富的手给掰开,宋广富受疼,手掌被摊开,宋清然撤掉那裹着掌心的布,而后便看到宋广富泛红的掌心。
“这”老太爷愣了一下:“这一串红印子能说明什么?”
“二伯父,您这手是翻墙的时候扎着的吧?恐怕连您自己都不知道这上面的孔是什么扎的吧?”咸鱼儿盯着宋广富的脸问道,宋广富涨红着脸:“俺这是不心山里的洋圪针扎的,咋的,不行吗?”
“你确定?”咸鱼儿似笑非笑,而后正了神色:“老太爷,里正叔,你们可以仔细瞅瞅,这掌心中的孔排列的很整齐,大一致,若是山里的植物扎的,不会是这种创伤,而巧了,我那墙上正插着一排缝衣针,就是为了防贼而弄上去的,不过这外贼没防上,家贼也没防上。”咸鱼儿自我嘲讽了一下。
苗连理上前抓着宋广富的手仔细看了一下点点头:“没错,这确实像是针眼,我之前听兴文说过,侄媳妇儿在那墙上放了碎瓦罐等物,原来是这个作用。”
“胡说!”宋李氏一把拉下宋广富的手,一张脸惨白,瞪着咸鱼儿:“反正你现在就是一门心思把脏水往俺身上泼,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不检点在外面惹了野男人出来,所以故意说这是什么针眼?反正你别想把这事推俺身上!”宋李氏说着就欲拉宋广富往外走,那模样竟像是落荒而逃:“这事儿和俺家没关系,当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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