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道,“对了,若不想做太孙妃的话,就离皇太孙远一点!”
皇太孙今后会是什么下场,傅锦瑶比谁都清楚,她当然不会想做太孙妃了。
她眼中不由得露出惊骇之色,这让赵樽看到后特别欢喜,离开的时候,口中还哼着调儿,走路没点正形,又让傅锦瑶哭笑不得,他分明是在哼一首摇篮曲,谁又能想到,将来以“燕云十八特骑”起兵,打着“清君侧”的名义,颠覆了大梁的江山,令内外闻风丧胆的“阎王”,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人呢?
“大姐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到处找你呢!”
燕王的身影刚刚在一丛花树后面消失,傅锦玉便跑了过来,她的身后跟着孙倩娘和崔依云。
孙倩娘的目光朝赵樽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傅锦瑶有些警惕,担心她是看到了赵樽,但又一想,孙倩娘对赵樽的爱慕之情,真正是死生难逾,能够给孙倩娘添堵,又何乐而不为呢?她想到赵樽给她送的八抬大礼,心里有了主意,忙迎上傅锦玉,“我在这儿看花儿呢,这些牡丹很是难得!”
鹅卵石路面上,一朵魏紫躺在上面,孙倩娘捡起来,举到傅锦瑶面前,“瑶瑶,你可知道,皇后娘娘把这一圃的牡丹看得有多重,你怎地能随便摘呢?花儿生在花枝上,不易衰败,一旦被折下来,便很快枯萎。”
傅锦瑶明知她要什么,便也顺着话,“不是我摘的,我有何胆量摘皇后的花儿?”
“那是谁?”孙倩娘眼睛都亮了。
“是燕王殿下,他才从这里离开!”傅锦瑶指着他离去的方向道。
孙倩娘脸色一白,表哥果然来过,孤男寡女独处一处,他们在这里了什么?表哥会不会看中了定国公手里的兵权,而对傅锦瑶生出了觊觎之心?她真恨卢云生这件事没有把傅锦瑶拖下水,反而让她对自己生出了警惕之心,以后再下手可就难了。
孙倩娘压下心头的恨意,抿了抿唇,怒目道,“不可能,你怎么能随便攀扯亲王皇子?”
傅锦瑶气笑了,“孙姑娘,你也知道燕王是皇子亲王啊,上天能给我几个胆,我不怕死地攀扯亲王皇子?你不信,你问燕王去。”
孙倩娘走近一步,几乎要贴着傅锦瑶的脸了,“瑶瑶,这朵花儿,只能是你摘的,不是燕王,我亲眼看到了,就是你!”
傅锦瑶退后一步,原来爱一个人的心是如此脆弱,孙倩娘城府之深,她前世用性命领教过,没想到关键时候,她为了维护赵樽,竟然什么都不顾,连掩饰都免了。
只是,赵樽这人,也不知道他是真迟钝没有察觉呢,还是装糊涂,不愿意搭理。
傅锦瑶笑道,“孙姑娘对表哥的心还真是天地可鉴,只是,孙姑娘,我爹爹和哥哥就要回来了,你以他们收服燕云十六州的功劳,我能不能在这牡丹圃里摘一朵牡丹,而不得皇后娘娘的惩罚?我当然不是有意摘的,皇后娘娘应当不会责罚于我,她一定会免了我的罪,这样一来,我爹爹便不得不领皇后娘娘的这份人情,兴许就一不心答应了要做太孙殿下的武术师傅,这可如何是好?”
孙倩娘怔怔地看着傅锦瑶,似乎自从长春观打醮那一次开始,她就变得不好糊弄了。她当然不能让定国公当皇太孙的武术师傅,一旦定国公和皇太孙有了师徒名分,定国公府便会矢志不渝地在皇太孙这边,到时候表哥怎么办?
孙倩娘不得不在脸上挂上笑,道,“瑶瑶妹妹笑了,这些皇家里的事,咱们还是别搀和的好,既然不是瑶瑶妹妹摘的花,那姐姐我就放心了!”
傅锦瑶只是吓唬一下孙倩娘,当然不会真的攀扯赵樽,她鄙夷地看了孙倩娘一眼,便扭头离开,留下孙倩娘在原地良久。
孙倩娘越想越是害怕,这朵魏紫会不会是表哥摘来送给傅锦瑶的?傅锦瑶为何不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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