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院门,侧目望去。徐默对她打个事成的手势,顾云筝颔首一笑。
婆子在这时道:“郎中说应是饭菜出了事端。”
大夫人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四弟妹主持中馈虽然才两日,可是人人都说她赏罚分明。”似是而非的一句话,让顾云筝嫌疑更重了,又含笑建议:“既是饭菜有问题,就将厨房里的人找来询问,还有二嫂母女两个,也一并请来吧。”
太夫人正有此意,忙让婆子去将人逐个唤来。
厨房里昨日当值的人全过来了,绝大多数不明就里,只有两个说是受了顾云筝指使往饭菜里下毒。
霍天北没给太夫人c大夫人做戏的功夫,抬手分别指向报信的婆子和指证顾云筝的两个人,吩咐小厮:“先关起来。传那名郎中。”
原来他对这件事也并非无准备,用来扭转局面的是给二夫人诊治的郎中。顾云筝想到这一点,愈发心安。
郎中是与二夫人一起来的,徐默则抱着昏睡不醒的大小姐跟在二夫人身侧。
太夫人与大夫人一见徐默,心就沉了下去,知道布下的这一环是白费了。
大夫人勉强笑了笑,道:“依我看,这家事还是私底下再处理为好,也省得被人看了笑话。”
霍天北连话都懒得说。
顾云筝抿唇轻笑,“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你今日提及的哪一件不是家事?怎么?心虚了?”
大夫人脸色青红不定,说不出话了。
郎中与二夫人俱是战战兢兢,前者是看到官员不少,胆怯;后者则是担心被徐默抱着的女儿不知何时就一命呜呼。
郎中对着霍天北跪倒在地,霍天北询问之下,直呼冤枉,道:“侯爷明鉴,是大夫人命人重金收买,并且威胁小人,要么收钱做事,要么自尽,小人只得听命行事,说了那些违心的话。还请侯爷饶命,为小人做主啊”
大夫人就算料到局面逆转,也没想到会逆转得这么快c这么狠,一时又急又怒,点手指着郎中,切齿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
“你闭嘴!”
霍天北语声寂冷,一个冷眼递过去,大夫人看得竟是心头发凉。别说他,就是那些做看客的官员,也因此将呼吸都屏住。
霍天北又看向二夫人,“你说。”
二夫人哭哭啼啼跌坐在地,“都是大嫂,偏要我装作动了胎气,我不肯,她就说等她再主持中馈的时候,让我真的小产”说着话,眼泪汪汪地看了一眼徐默,“我也是没法子啊侯爷,你也该知道,我自来最怕大嫂”
霍天北轻一摆手,问太夫人:“依您之见,此事怎么了?若是觉得大嫂冤枉,尽可报官,让衙门来处理。”
太夫人脸色已是灰败至极,一听衙门二字,想也没想就摇头,“不行不行!你大嫂是巡抚大人的女儿你忘了么?你要闹出天大的丑闻么?!”
“不同意报官,那我就做主。”霍天北唤人,“给大爷c大夫人找个清静之地。大夫人栽赃四夫人,其心可诛;大爷治家不严c教妻无方,该好生思量几日。”
霍天赐猛地起身低喝:“你敢!”
霍天北漾出满含锋芒c残酷的笑,“你且看。”
太夫人眼看长子长媳就要陷入困境,着实地焦虑起来,这让她的目光变得凶狠,语声急促地道:“老四,你执意发落你大哥c大嫂也行。只是有一点,今日是非皆因顾云筝而起,你若是不心虚,就等顾云筝的事情有个了结再发落他们。在我看来,你今日要做出手足相残的事,分明就是被她迷了心窍!”
语声微顿,便将矛头对准了顾云筝,“你方才为何言辞闪烁不答你娘问你的话?你为何那般关心京城云家灭门之事?锦安只是说了一句云家是乱臣贼子,便引得你动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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