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北到了外院的时候,恰好听得霍锦安一声惨叫。?x?σrg?(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
徐默上前来解释:“大少爷这才醒过来,是以这才动手。”
霍天北颔首,在院子正中落座,先唤了顾丰与顾太太到近前,“只要你们不乱说话,没人会追究顾太太的底细。”
这件事他已命人着手处理,这种事情若是闹大,终究是脸上无光。之前守口如瓶,是因看不上顾太太的品行,懒得说。
顾太太长舒一口气,跪倒在地连声道谢。
顾丰则记挂着顾云筝的伤势:“云筝还好么?可有大碍?”
“无大碍。”霍天北提醒道,“她已与你们无关,日后你若来侯府,只有公事。回去。”
顾丰走的时候,一身萧索,步调分外沉重。
随即,霍天北打发霍天齐与二夫人回房去,命人将太夫人带到近前来,直言道:“有些事我一直不解,又不好在明面上查证,以往也就没心思理会家中事。近期我命人寻找一个人的下落,已有结果,也就到了与你清算一切之日。你安心等着,明日人就到侯府了。”
怪不得,他的狼性开始在府中显露;怪不得,他在短短几日间就能与顾云筝联手将她逼入绝境。原来是于他最佳的时机已到。太夫人不得不承认,她与大夫人以往对他们夫妻存了轻视,所以才败得这般彻底。
她只是好奇,“你找的人是哪一个?”
“十九年前,与我娘对峙,污蔑我娘与他私通的畜生。”霍天北说得很慢,语调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十九年前,被您老人家收买的那个人。还记得么?”
“他”太夫人身形猛地一震,踉跄后退。他竟还活着?
“狡诈得很,你以为他已经死了吧?”霍天北轻笑,“爱财之人都惜命,他怎么可能轻易意外身亡,连你都被他骗了吧?”
太夫人面如死灰,嘴里则是出于本能地为自己开解:“一面之词,你不能信。”
“与当年事有关的还在世人,我都已找到。”霍天北微眯了眸子,望向万里长空,“我不孝,要在时隔多年之后,才能让他们给我娘陪葬。”
太夫人濒临绝望了,“你打算c打算怎么c怎么”极重的恐惧让她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我还在想。”霍天北摆一摆手,“安心等着。”
过了半晌,太夫人才找回神智,哀求道:“这件事与你两位兄长c嫂嫂无关,我求你,放过他们,给他们一条活路。”
他们自然有他们的债要还。霍天北冷笑,“你已劳心劳力多年,眼下好生歇息才是。”
“老四,你听我一句劝。”太夫人怎么肯放弃为儿子儿媳求情的机会,“若是府里变故连连,于你全无益处。便是官运也会被殃及,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谁都知道,他生平最善用兵征战。他在战场上学到的至理之一,便是斩草除根,方无后患。况且,其心当诛之人,为何要仁慈相待。只是,这些全无必要对太夫人讲。
他打手势,命人将太夫人带下去。
唤来管家,让他尽快将太夫人c大夫人在外置办的全部产业查清,理清账目后交给顾云筝。管家称是,带着人手彻查了太夫人c大夫人房中所有账目,又逐一讯问两人亲信。
午间,霍天北回到书房,唤人传饭。
顾云筝还在沉睡。原本她要回正房,他坚持之下,她才满脸不情愿地歇在了这里。
已经换了一袭丁香色寝衣,头上簪钗除去,一头浓密长发铺散在枕上。脸色很差,唇色泛白,眉宇间却无一丝痛楚,平宁恬静。
春桃带着小丫鬟将饭桌搬到里间,摆好饭菜碗筷,俱是将动作放到最轻,随即无声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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