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去凑热闹了。”
沈燕西浓眉轻蹙,“府中人都聚在一起,只差你一个算是怎么回事?”
顾云筝仍是笑盈盈的,“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做不出的?”
沈燕西又有了火气,“你怎么刀枪不入呢?难不成要我给你赔礼认罪诚心相邀?”
“免了,我受不起。”顾云筝敛了笑意,“我午间要出门,你来晚了一步。”她没说假话,方才杨柳过来传话,说祁连城请她尽快去醉仙楼一趟。与其假意逢迎,她自然乐得去醉仙楼消磨光阴。
沈燕西才不相信,“你要去哪儿?”
“你管得太宽了。”顾云筝嘲讽道,“等你何时不是沈二爷,改姓霍,我自然会言听计从c知无不言。”随即转身去往里间,吩咐丫鬟,“送客。”
去往醉仙楼之前,顾云筝问徐默:“你是要跟着我出去,还是留在府中陪着熠航?”
徐默面露难色,“夫人要去何处?”
“醉仙楼。”顾云筝也很为难,“你也该看得出,芙蓉c杨柳不是等闲之辈,我担心你与我全出去的话,正房这些人护不住熠航。”
“若是多加派些人手,我不去也行吧?”
“当然。”
就这样,贴身跟班儿徐默被留在了府中。
醉仙楼,顾云筝被请到了楼上雅间,随意点了四菜一汤,之后告诉站在门边的黑衣人:“去告诉他,我用完饭再去拜访。”
黑衣人称是退出。
兴致缺缺地用饭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祁连城轻咳一声,走进门来。
顾云筝回头相看,见他手里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酒壶c酒杯。
祁连城到了她对面,放下酒壶,语声和煦:“陈年蓝桥,性子柔和。”一面说一面斟酒,“赏脸的话就喝一杯,不赏脸也无妨,摆在那儿做做样子。”
顾云筝神色犹带着不解,“我不是告诉你的手下了,用完饭才去见你。”
“有些不解,你为何在这时候来了我这里用饭。”祁连城将酒杯放到她手边,笑意柔软,“再者,独自用饭实在无趣,过来看看能否与夫人边吃边谈。”
顾云筝自认做不出在别人的地盘把人往外撵的事,尤其面前又是这样和气有礼的一个人,也就点一点头,“也好。”
祁连城这才落座,唤人添了一副碗筷。
顾云筝端起酒杯闻了闻,枭花堂。不是某个人骗她喝过的烈焰就好——她腹诽着,面上则笑着问祁连城:“找我有何吩咐?”
祁连城失笑,眼波似是澄明秋水起了涟漪,“夫人言重了,是有事相求。”
“说来听听。”
祁连城也不绕弯子,“听说云凝手里有三封信件,出自她堂妹云筝之手,这信件是夫人送到她手里的。”
“的确是。”
“那么,”祁连城道出目的,“这倒不失为一个扰乱人心的法子,日后若是还需向夫人讨要——”
“我自然还拿得出。”顾云筝笑了笑,“这些事你与侯爷说也是一样。”
祁连城仍是直言不讳:“这件事,并不确定侯爷知情,只好打扰夫人。”
他这么想也在情理之中。顾云筝微微一笑,等了片刻,祁连城也没询问什么,只是对她举杯。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祁连城执壶在手,顾云筝将空杯递过去,由他斟满,“云凝去京城的话,你斟酌过没有——皇上是会让人来迎接,还是另寻人手护送?”
“让人来接耗时,路上又易出闪失,大抵会命官员护送。”祁连城如实说出猜测,“定远侯c西域总督霍天北战功赫赫,威慑敌国,近两年无战事,上任后又一直不曾返京省亲,皇上一直不能当面褒奖——这是让侯爷亲自护送云凝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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