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到短暂的休整,要不然,靳小格真以为自己会活活累死,回到破烂的土房子里,所有的推桥手瞬间萎顿在地面的棕垫上,不一会儿,鼾声四起。睡梦中,南宫雪影绝美的容颜又开始出现,浅笑盈盈,靳小格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张脸,可怎么也够不着,急得想要上吊,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凄厉的号角声再次响起,呼仆儿催命般的声音跟着到来:“快起来,你们这群懒货!”
“呼啦啦、叮叮咣”手忙脚乱中,推桥手们迫于呼仆儿的淫威,速度倒还不慢,此时,营房周围早已站满士兵,速度之快,令靳小格感叹自己以前那支收割队的整体素质。
最要命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
呼仆儿龟缩在队伍后面,大声咆哮着,周围有很多的桥被人架起亡命地向前冲,箭雨袭来,不断有推桥手倒下,靳小格感到奇怪,今天面对的敌人好像和昨天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推桥手正前方的是丽新国虎贲军团中的飞索队。
昊国有推桥手,丽新国就有飞索队,不同的是,推桥手由奴隶和劣等公民组成而飞索队确实真正的训练有素的强兵。要过沟壑,一个用桥,一个用索,有人向昊国边塞军团的参谋部建议,也用飞索,不用拿推桥手的命去换,但没有被采纳,因为仔细一分析,飞索队虽然厉害,一旦减员,再培养耗时耗力,推桥手可就不同了,减员后,各地还有打量的后备人员,两军交战不光拼军事实力,各种战斗资源合理利用也很重要。
第二波箭雨到来时,靳小格没能摆脱厄运,左腿和腰部各中一箭,疼得他呲牙咧嘴,再经桥的重量一压,血水咕咕冒出。因为有桥手不断倒下,木桥越来越重,推桥手们的移动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下来。
“快!跑快点!操”呼仆儿大声咒骂,可不管他怎么暴跳如雷,言语如何恶毒,桥的移动速度还是很慢。
在弓弩手的掩护下,飞索队的士兵每过一个沟壑,身后的铁索就会成为丽新国士兵和碎魂武士的“桥梁”,冲在最前面的五排推桥手无疑成为砧板上的肉,任由宰割,后面跟着的的昊国士兵没有救人的想法,只顾眼前的敌手。
他们肩上的木桥开始倾斜,摇摇欲坠,随着死亡人数的增加,木桥终于倒地,沉重的桥手将受伤的推桥手压住,木桥滑动,碾碎的骨头发出嘎吱声响。
一名丽新国士兵的刀砍向靳小格头顶,他将头一偏,一脚将士兵踢飞,周围的所有木桥还在冲,又一群挥着兵刃的士兵杀过来。靳小格干脆一个翻滚,离开压住自己的木桥,身形鬼魅般冲过去,右手准确地拍向一名敌军的胸膛,因为速度太快,这名士兵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胸腔破裂瞬间断气,靳小格顺手夺了他的单刀,寒光乍起,一息间放到三名敌军。
场面已经开始混乱,推桥手亡命地将桥往沟壑边缘架,士兵拼命砍杀。
砍杀中,靳小格不时的往自己的桥队望去,他们已经冲出一段距离,但,敌军的又一波箭矢到了。他感觉这些可怜的推桥手就是一群冲向屠夫的肉猪。
推桥手们跌跌撞撞,有十几座桥已经被毁,在减员一半的代价下,总算有六座桥被架起。骑兵和步兵喊杀声起,他们踏过木桥,冲向对面的丽新国战阵。
“骑士大人,你刚才擅离职守,按说应当严惩”呼仆儿的声音像苍蝇一样在靳小格的耳边回荡。
靳小格带着冷笑,一语不发的盯着他。
“呵呵,不过,你杀了十几名敌军,王都尉决定不予追究。”
靳小格好像没听见,身体懒懒地躺在已经被踩踏得结实的软泥上。
一个月后,推桥手第十一队队长还是没死掉,队员们已经不怎么担心自己某一天会当那个该死的队长,他们不断地祈祷新任队长靳小格福大命大,在每一次充当待宰的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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