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帅哥哥是帅哥哥啦,帅哥哥经常给我买东西吃的。妈妈说”
“尧凡,你在干嘛呢,过来把手洗了。”这时,繁星软软的声音传来。
“妈妈,我在给林格格打电话。”
尧凡的声音刚落音,繁星的声音响起,“喂,是林格吗?”
“是,我是林格。”我回答。
繁星笑了一声,嗔怪道:“我说刚刚为什么尧凡一直缠着我,滑着我手机问哪个是林格格,原来是想着给你打电话。真是调皮。”
我的注意力还集中在尧凡不经意的话中,疑惑着,那天发烧时的感觉不是错觉,而是江景岩真的来了。仿佛这些天的一切有些眉目一样,于是试着问:“繁星,一直都是江景岩,是不是?”
彼端沉默了一下,我觉得我说对了。
“住在你隔壁是江景岩的意思,得你们照顾也是江景岩提前知会,你对我那么好,也是因为江景岩曾经帮助过尧征。连我生病时,抱着我去医院又抱回来的也是江景岩,对不对?”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妈妈,我洗好手了,你看白不白?”那端传来尧凡的说话声。
“凡凡乖,去和爸爸妹妹玩。妈妈有话和林阿姨说。”繁星软软地说。
“好!”尧凡开心地答应。
停了一会儿,繁星才开始说:“你说的都是,但对你好真的和江景岩没关系。大约我们两个比较投缘。”
繁星顿了一下缓缓地说:“有一天,阿征说,江景岩找他说了一些事情,希望我们可以帮忙,就是关于你的事情。因为你在k汽车集团,由我出面再合适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在上海不容易,住在外面也不放心,阿征说江景岩从来没开口拜托过他,在国外时,他帮了阿征那么多,这次阿征愿意,我更愿意。因为知道失恋很痛苦,想让你转移一下思想,我就让尧凡去陪你,他虽然闹腾,但还算乖,每个小孩子都是最接近上帝的天使,也最能直接感知人的喜怒哀乐。
我没想到的是,尧凡那么喜欢你。其实,江景岩时不时会出现在我们上下班的路上,你之前说老感觉有人跟着你,大约是他想见你了,又不知如何面对你。江景桐那么偏激,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比他做的更好。
那天,你发烧了,嘴里不停地喊着江景岩,其实那时,江景岩就在楼下,他知道你跟易云诚走得近,他没说什么,我想这大概是两种可能,一种是对你足够的信任,二是太爱了,只要你快乐他愿意不再出现,这种男人很难得。听到你生病,他毫不迟疑上来,抱着你去看医生,医生说要点滴,又将你抱回来,等到你退烧了,他离开了,你却以为一直都是易云诚。
前几天,他说,他要来c市找你,想给你们两个一个未来。听阿征说,他经常和江景桐说关于你的点点滴滴,江景桐从起初的抵触,到现在木然的听着,这是一种进步。”繁星的声音是舒心渗透的人心。我震惊在原地,这些都是我所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他哀伤的目光望着我说:“林格,跟我走,好不好?”
我残忍地摇头,只是因为想当然地觉得自己不快乐。
直到电话那段传来尧征催促繁星睡觉的声音,繁星才再次缓缓地说:“其实,爱情里,爱的最多的那个永远是被动者,而林格,你是主动者。前进或者后退,都在你手中。至于,你怎么想的,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你。阿征催我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我讷讷地回应。
抱着因为通话时间过长而发烫的手机,我立马醒悟,即使没有这个电话,我也撑不过今晚。而真相的出现只让我更加坚定。忽然之间就像个疯子一样,慌乱地收拾着衣服,护肤品,全部都胡乱地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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