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第002章杨二爷扯谈
杨二爷是个单身汉,从小父母双亡,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家穷找不到媳妇,六十岁还是光棍一个。杨二爷笑嘻嘻地走过来说:“铁牛,来了?”铁牛随口应了声。
他不愿意同杨二爷多说话,他身上皮肤黢黑,衣裤长年不洗,弥漫着尿骚味。杨二爷不仅懒惰而且放荡,他的风流韵事在村里流传甚广,曾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神经有点问题的妇女讨饭流浪到牛角村,被杨二爷以白馍馍诱骗到家里,进了屋,关了门,上了床。
要不是后来村里的长辈呵斥痛骂,说不定还要蹂躏那妇女到啥时候呢!后来杨二爷把这女的卖给邻村的一个光棍汉,几天后感觉卖的价钱低了,再去讨要,结果俩人因小媳妇翻脸,杨二爷额头上平添了一道疤痕。
此事在村里传为笑谈,杨二爷却并不以为耻,逢人奚落他想老婆想疯了时,他总是笑嘻嘻地反驳:“把你老婆借给我用两天呗!”说完后肯定被人追打,杨二爷跑的比兔子还快,天生练就了一双快腿脚。
杨二爷靠着铁牛在树荫下坐了下来,卷上一根纸烟,抽了起来。杨二爷的羊群见到铁牛的羊群特别亲切,互相碰嘴闻腚,好像亲人重逢一样,免不了有几只雄性激素分泌过高的公羊,对骚味很大的母羊一阵骚扰,又是骑身上,又是顶角,闹得羊群一阵骚动。
杨二爷站起来甩了几下响鞭之后,羊群才渐渐平静下来,各自有韵律地吃草。
杨二爷说:“这羊啊,和人一样。到了一定的时候就想找窟窿,找不到窟窿就急,找到了窟窿就争,什么时候舒服了,才老实。”
铁牛说:“公羊只要见到母羊,不管是他娘还是他闺女,都上,乱性了。可人能和羊一样吗?”
杨二爷说:“你仔细看过没有?只要母羊发骚,根本不在乎公羊是谁,母羊喜欢就行,怎么能怨公羊乱性呢!”
铁牛戳了杨二爷一下:“畜牲和人毕竟是不一样的,你净胡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瞥见有羊羔钻进了水塘边的玉米地里,连忙起身拿起羊鞭赶了过去,杨二爷在身后哈哈大笑起来。
水塘边,一位妇女正在往喷洒农药的喷雾器里面灌水,穿着鹅黄碎花的透纱短袖,下身是淡绿色的七分裤,蹲下后裤子将两瓣紧俏的屁股蛋子裹得紧绷绷的,露出浅粉色的裤头来。
杨二爷远远看见妇女的身影喊道:“媳妇,你在这里等我么?!”
那妇女抬头朝树荫下望了望,骂道:“你这个缺爹少娘的杨柱子!”
杨二爷一听妇女搭话,反而来了兴致,站起来笑嘻嘻地说:“喜娥,打药呢,我来帮你吧。”
喜娥说:“我才不要你帮呢,听说你给人家净帮倒忙。”
铁牛从玉米地里撵着羊羔出来,喜娥见到后笑着说:“吆,蛮牛也在这放羊啊?”(喜娥为什么叫铁牛为蛮牛呢,后面会有交待。)
论辈分,铁牛应该叫喜娥为大奶奶,远房的大爷爷得了绝症,两年前死掉了,撇下二十四岁的喜娥和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叫小良。喜娥本想带着儿子改嫁,但是公公婆婆不愿意,小良是他们家里三代单传的独苗苗,无论如何不让小良离开他们。
喜娥又不舍得孩子,于是就不情愿地留了下来。但和公公婆婆的关系很不好,吃住也不在一起,各过各的日子。小良呢就轮换着住,爷爷奶奶家住一周,然后回家再住一周。
喜娥一人种着三口人的地,也够她忙活的,但生活的艰辛似乎并没有改变她多少,两年多来,她年轻而健康的身体充满活力,俊俏的脸蛋上有些许雀斑,但依然白嫩光洁,奶过孩子后的x房饱满充盈,似乎要从胸衣下挣脱出来,铁牛透过喜娥的脖颈向下看到微微凹陷的乳沟,白白的,细腻得像刚出锅的大白馒头,又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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