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则是为难地皱了皱眉头:“铁哥,这儿上哪儿弄绳子去呀?”
铁牛皱眉想了一下,忽地想起以前他姑妈撕布条的那一幕来
随之,铁牛这小子灵光一闪,慌是坐起身来:“五哥,咱俩就把咱俩的床单和被单撕了吧,撕成一条条大布条,然后接在一起,不就成了一根长长的绳子了么?”
忽听铁牛这么地说,五哥立马就兴奋得跳了起来:“好!那咱俩这就开始吧!我去将我那铺上的床单和被子拿过来!”
说完,五哥就扭身朝他的铺位走去了。
铁牛这小子也是顾及不得冷了,忙是起身,下床,将邻铺的被子给还回了过去。
随即,他小子就掀开被子,扯下床单,用牙齿一咬,就是‘嘶啦’一声,撕出了一条布条来。
五哥扭头瞧着,见铁牛那小子已经开始撕了,于是,他也就就在他的铺前开撕了
最后,他俩将一条条的大粗布条接在一起,然后各自在一头,攥着这条布条绳子使劲地拽了拽,见拽不断,够结实,铁牛那小子不由得嘿嘿地一乐:“嘿。”
五哥见得铁牛乐了,他也是会意地乐了乐。
随即,五哥忙是收起这条布条绳子,收成一团,笑嘿嘿地迈步到铁牛跟前,说了句:“还真没想到铁哥原来这么聪明,嘿嘿”
铁牛听着,嘿嘿地一笑,也没有说啥。
反正铁牛这小子说傻也不傻,说聪明也不聪明,老是有股懵懵懂懂的劲头似的,但是关键时刻,这小子却又是那般的机灵。
两人一阵欢喜过后,这才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俩铺上的床单和被罩都没了,分别就是一床光秃秃的棉絮在那儿了。
五哥不由得一怔:“铁哥,要是一会儿等他们弟兄们回来了,发现咱俩的铺上这个样子,问起来怎么说呀?”
忽听五哥这么地一问,铁牛也是猛地一怔,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又是皱眉想了想可他小子还是没有想出来该怎么解释这个?
随即,五哥皱眉怔了怔,然后急忙道:“有了。铁哥,咱们就说咱俩在宿舍闹矛盾了,打架了。各自把各自的被单和床单都给撕毁了。”
“嗯?”铁牛仍是皱眉想了想,“那,五哥,万一狱警过来查寝,发现了,又咋个解释呀?”
“也是那么说呗。”
“可万一狱警问布条哪儿去了呢,咋个解释?”
“这个”五哥也被难为住了,然后没辙呼出了一口郁气来,“呼铁哥,咱俩也只好赌一把了。反正这阵子狱警都没怎么进宿舍来的。再说了,我们这里头臭气熏天的,他们狱警也懒得进来了。”
听了五哥这么地说,铁牛忽地一怔,忙是说了句:“不如咱俩干脆这就去门口那儿拉泡屎?”
“哈!”五哥捧腹一乐,“成!这个主意不错!狱警闻着臭味,保准不会进来了,哈!”
“可是”铁牛那小子又皱了皱眉头,“五哥,我这会儿没有屎拉,咋办?”
“没事。我去。我有。”五哥忙道。
随之,五哥还真就扭身跑去门口那儿拉屎去了。
待铁牛和五哥俩在宿舍里折腾完毕之后,正好,狱警们所组织的晚会也结束了。
不一会儿,犯人们都各自回宿舍了。
当寝室的那个兄弟们回来后,一进门,就闻着了门口有股屎臭味,有的捂住了鼻子,有的则是憋住鼻子,有的则是骂道——草,谁他妈弄得门口这儿这么臭呀?
待这个寝室的犯人们都进了寝室后,两个狱警迈步到门口看了看,忽然闻着一股屎臭味,难闻至极,于是一个狱警忙是抬手捏住了鼻孔,那个狱警则是敷衍了事地往里瞧了瞧,然后赶忙扭身走了,跟着,那个捏住鼻孔的狱警也忙是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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