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那天从清风苑回去,大夫人当夜就病了,反反复复的好几天,看了好几个大夫都说她脉象平稳,并没有病症,但是大夫人只嚷着胸口闷痛,有时候还头晕目眩,闹得整个侯府人心惶惶。
一连几天,流云和苏婉轮流陪着大夫人,但是她的闷痛却始终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到第四日更是头痛欲裂,这时候大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却是一语惊醒梦人,说是不是邪了,才会诊断不出却又极不舒服。
这么一说,老嬷嬷便本着大夫人的命令去找了临阳城一个颇有名望的法师,让他来看一看是不是大夫人的院子风水有什么问题,所以才会邪风入体。
就在老嬷嬷去找大师的时候,侧夫人白若烟把苏婉叫去了她的院子里,神色凝重,像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似的。
“凌澜的病是怎么回事?”这段日子,苏婉陪在大夫人身边跟进跟出,要是大夫人的身子出了问题,最好下手的人就是苏婉。
白若烟从不信什么牛鬼蛇神,更是不信什么邪风入体,她坚信所有一切都有缘由,诊断不出病症未必是邪,也可能是毒,或是蛊,对于这些事她倒是知道得不少。
“白姨怎么这么问?”苏婉眼底划过一抹惊讶,她没想到白姨竟然会问得这么直白,仿佛是早就猜到是她的手笔,这会儿不过就是求证而已。
“婉儿,我比凌澜了解你,也比别人了解凌澜,她那个人谨慎小心,不管是饮食还是其他方面都非常仔细,想要在她身上动手脚除非是她信任的人或是近身的人,而她身边除了心腹就只剩下你。”也就是说,白若烟很肯定这是有人动了手脚。
既然她这么问了,苏婉倒也没有否认,反而大方地承认:“是我做的。”
“你想做什么?不要命了么?”白若烟激动起来,她不喜欢凌澜,和她斗了那么多年,但是她们都是各凭本事争宠,明争暗斗确实不少,但是却绝不会伤到对方,她们都知道侯爷的底线在哪里,自然不会挑战。
“白姨不是也很讨厌澜姨么?”苏婉怔了怔,没想到白若烟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是很讨厌凌澜,但是我也不容许你做这种事,你不知道侯爷最恨这种事么,要是让他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你知道吗?”白若烟真的是气急了,她一直以为苏婉是个懂分寸的,所以才将她留在凌澜身边,却没想到她竟然胆大妄为到对凌澜下手,她沉吟一声问道,“是下毒?”
苏婉点点头:“白姨放心,不会伤及性命的。”
“你的目的是沐流云?”白若烟舒了一口气,旋即问道。
她到现在都说服不了苏婉放弃东方晔,她实在不懂这个病入膏肓的大少爷有什么值得苏婉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他如今被皇上召去了京城,但是就他那副身体,就算去了京城怕也做不成什么事的。
“是。”苏婉点头,这段日子她做了许多事,却发现大夫人对流云的印象越来越好,她又听说再没多久东方晔就要回来了,若是他回来了,那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她必须趁着东方晔不在的时候,除掉流云。
“糊涂。你以为你真的能除掉沐流云?她是皇上赐婚的正妻,东方晔多宝贝这个妻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又何苦还要趟这趟子浑水?”白若烟对苏婉的顽固不化简直无语至极,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白姨,我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失手。”苏婉信誓旦旦地抿唇,泛起的笑意带着些许残忍,勾略地极为冰冷。
白若烟知道她已经钻入了牛角尖,自己已经劝了这么多次她都听不进去,如今再劝,恐怕也是没有用的。
“反正,这件事我是不赞成的,你若是一意孤行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侯爷最恨的就是这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要是被他发现”白若烟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