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人,或用暧昧,或用怪异,或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们。
白小祝现在哪里理会得了别人用什么眼神看她,现在先问到这个鬼地方是什么地方才是真的。
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逃跑,只能够向外求救。
“竺竺你就不会公主抱吗?人家脚疼。”
说着,白小祝甚是娇嗔的看了他一眼。
陈竺一听,也乐了。
眼睛不能吃冰激凌,没关系,但是手可以啊。
软香在怀,不乐意的那个人,绝对是傻子。
白小祝的双手,不自然的圈在陈竺的脖子上。
她本来是打算不圈的,但是却发现不圈就会掉下去所以结果
白小祝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提议,还真的是无比的脑残。
但是,这也确实是她现在这颗浑浑噩噩的脑袋能够想出来的东西了。
她当然知道陈竺要带她去的是什么地方,她不但不能拒绝,而且还要配合。
为什么?
因为只有等到那个时候,她才能够单独行动。
打电话这种事情,虽然很简单,但是,陈竺一定不会让她有单独的时间的,
除非她说她想洗澡。
为什么要洗澡?因为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这些,白小祝都已经想到了。
就连逃不掉这种时候事情,她都想过了。
假如真的到那个时候的话,她一定不会去死的。
她虽然是一个传统的女子,但是并不代表她会如此看轻生命。
但是,她发誓,她这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一切的人!
白小祝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柔柔弱弱的道。
“竺竺,这是什么地方啊?装修得很精致哦。”
白小祝的视线,落在周边上。
她现在全然是在瞎说,发烧又喝了酒的人,还能指望她有多好的眼光?
至于这个地方确实装修得不错,不过这是白小祝进来的时候,便已经看好,默记在心里的了。
“你不知道吗?”陈竺低头看了看白小祝一眼,似乎有些奇怪她竟然不知道这个地方。看着白小祝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眼神闪了闪,便回答道。“这里是金兰会所。我以为你以前来过。”
金兰会所?
白小祝皱了皱眉头,她不经常出来玩,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会所啊什么的存在。
但是她却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
这种地方,一看便知道是有钱人才能够进来。
想了想,白小祝又轻笑着。
“看上去,这里挺热闹的。在圈子里面很有名?”
语气听上去,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陈竺笑了笑,回答起来,也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确实很出名。几乎所有的有钱人,都来这里玩过,你说它出不出名?”
“那我真的是孤陋寡闻了”
陈竺已经进去洗澡了,白小祝抽出那根长针,又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狠狠的插了几针。
痛意似乎是从骨头里面蔓延出来。
白小祝紧紧的咬住红唇。
嫣红的唇瓣,变得煞白起来。
大腿内侧,是最细腻,最敏感的地方。她这几针下去,那种痛意,已经是不言而喻。
现在的她,只能够是靠着扎这几针来维持清醒。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等待着最痛的痛意慢慢的过去,耳朵和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浴室的方向。
侧耳听了许久,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白小祝才咬牙收回视线。
她步履踉跄着,跌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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