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问,想起福晋交待过的话,看情形是有意让自家小格格开始接触家事,打理田庄了,便解释说:“回格格,在京郊能治得起田地的,哪一个不是有权有势之家,更何况八大家错综复杂!是以,那家人卖地时便早早的放出了风声,不敢随意欺瞒他人。”
赵管事这一提醒,她到是想起以前一个笑话,两男人在大街上为一个女人大大出手,结果飞出的一只鞋砸伤了好几个看热闹的京官,可见,京官何其多。
她又对赵管事说:“是这个理儿,这种事稍一打听便知道了,是瞒不住的。那家人倒也是个爽快性子,索性敞开了说,我额涅这是叫我去瞧瞧稀罕的吧!”
赵管事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只捎回句,叫小格格去看看的话。当然主子的意思凌驾于一切之上。能够当上现在的位置,他也不是笨蛋,知道何事该问何事不该问。
所以,他先前在前一接到消息,稍微踌躇了一下就来见清月了。现在看自家格格在听闻此事后的样儿,怎么瞧着,好像挺兴奋的样子。莫非是他眼花了?赵管事又哪里会知道,清月这段时间,待在庄子里都快闲得长草了,若非需要帮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点,她早就扔下这摊子打马游街去了。
清月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再说,便对赵管事说:“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下去安排一下,叫孙小福备好马车,我明天要去看看。赵管事明天你也一道去看看!”
赵管事心下虽不解小格格的反应,即便清月没吩咐他,为了这位小格格的安全着想,他也必定会跟着去的。“是,格格。”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位格格年纪虽小,平日里看着懒散,办起事来却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不愧是当家主母调教出来的人,这言行举止与气度自是与别人不同。不觉说起话来,也多有肃敬之意了。
清月又想起另一件事来,便开口随意的问:“赵管事,孙小福最近可有回过家了吗?”
赵管事在一旁正欲说此事,不想自家小格格到先问了,便回答道:“回格格,前几日的白天,找了个空闲儿回了,拿了许多东西回家!如今村里哪个不夸他孝顺,可疼着弟弟妹妹。”
清月听后露出得逞的笑意,她要的,就是这效果,叫那个鞋拔子脸欺负她的人。哼,本格格是不屑于亲自动手整治,她的人的便宜没那么占的。
赵管事极有眼色地说:“格格尽管放心,现如今,大家都在传小福是遇贵人了,跳出火坑了!”
清月淡淡的问他:“哦~,他老爹可知道了!”
赵管事当时听到自家小格格要这么做时,他是打心底儿吃惊,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了,“是,说的人多了,自是听到不少风言风语!加上,小福去了府里,就没有捎过片言只语回来,前不久,听说小福他爹关起门来,狠狠的胖揍了他婆娘一顿。”
“哼,早干嘛去了!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她让小福吃了多少苦,就让她加倍偿还好了!”清月永远忘不了那个早上,一个瘦黑的小男孩在田埂上喊她娘。永远忘不了,那个小男孩的身上布满了新的,旧的伤痕,佝偻着小身板,费力的拔着白茅根。
赵管事从自家小主子的口气里感到了一阵寒意,“是,格格,需不需要做到赶她出庄子。”
清月恨恨的道,“赵管事,你糊涂了,赶她出去,岂不是对她太好了!”她要把那个鞋拔子脸留在庄子上,时时刻刻受村民们的指责,要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村民的刁难才是重头戏。
明白了清月的意思,赵管事低声回道:“是,小格格,奴才一定做得干净利落,奴才在此替小福多谢格格了。”
清月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定定的注视着赵管事。方才说:“赵管事,有件事你必须明白,孙小福这一辈子是我的人!”
他听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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