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也不做这么刺激的动作了。你放了我的耳朵吧!”
“放了你?你下次在我见不着的地方,又要给我皮实了,是吧!”
“哎哟,额涅啊,我的耳朵掉了,掉了啦,扯不好看了,将来我怎么嫁人啊!”
“哟呵,你还知道嫁人了,你刚才往下跳时,怎么没想过嫁人这回事啊,别给我耍花腔!老老实实的跟我进来!”
瓜尔佳氏揪着她的小耳朵,拉着她进了府门,可怜的清月满心的想早点见到自家额涅,结果是这种待遇,还好自家不流行“竹笋小炒肉”。
不然,她少不得要挨顿胖揍了,这么说,她家额涅还是蛮有爱的,只是,周围的下人,一个个都憋着劲儿忍着笑,清月见她们这样,一边被她额涅揪着小耳朵,一边歪着小脑袋开口说道,“喂,你们想笑就笑吧,你们忍着,我额涅就会放手吗?既然不会,那你们也不用憋着了,省得把你们都憋坏了,反正我也逃出我额涅的手掌心!”
瓜尔佳氏听了自家小闺女这活宝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便加快了步伐往院子里行去。
“我说,额涅,您可以放手了吗?被您这么一闹,这府里,如今上上下下,哪个不知道你家小闺女的英雄事迹了!”
“哟,调皮捣蛋的事,一下子披上了华丽的外衣,便成了英雄事迹了,行啊,你能耐了啊!”
清月见自己额涅脸上依旧一脸的不快,便很狗腿的拎起她的两只小爪子给瓜尔佳氏捶腿。“额涅,舒坦吧!”一边捶,一边用法力输进她体内,清月的小爪子一捶下去,就发现自家额涅的腿水肿了。
瓜尔佳氏半倚靠在软塌上,微眯着眼睛,享受自己小女儿轻一下,重一下的捶腿!过了半晌,她挥退所有下人,对正在卖力讨好她的清月说:“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跟九皇子走得如此近的,虽说,只是撞了马车,但是也没好到,隔三差五的就叫人来问,你在不在家啊?”
清月的小爪子停顿了一下,是了,他只需查自己家府址便知道了,“额涅,也没什么啦,就是我两个都是吃货哦,我是说,我跟他都爱吃好吃的。就说好了,下次要是遇到什么好吃的,记得给我送个消息。”
“噗,我说呢,原来是还有这么一出啊!”
“怎么啦,额涅?”
“哦,没什么啦,前些日子他眼巴巴的叫人送来点洋玩意儿,看这黑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宫里来的谙达说,是九皇子的洋师傅,那个叫什么几门死的,从海的另一边带来的,你说啊,这洋人取名字还真怪啊!”
清月抽抽嘴角,她才懒得跟不懂英文的,哦,不,是洋文,不懂洋文的额涅说s与几门死没有半根毛线关系。胤禟派人送来的十成十是咖啡。只是,她上辈子就不爱喝那玩意儿,早上喝了,到晚上半夜,她还会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额涅,那谙达有没有交代说要怎么喝?”
“有啊,说是要放糖,!”
“哦,那味道应该不错!”
“不错,呵呵!你家阿玛听说后,性急的要尝尝那味道,他又不肯加糖和奶,说他是爷们,怎能像个妇人样。便拿烧开的水泡了一杯,结果,喷了随从们一身,说是那个苦啊,还有股臭臭的味儿!”
不是吧,她阿玛敢喝清咖啡?勇气可嘉!
“哦,看来是不好喝了,这些洋玩意儿,也不见得个个都是好的,额涅,不若留着以后送人吧,还是有人稀罕这些东西的。”
“是这个理儿,这种金贵物在整个大清也是难见的。”
这时青草来报,说是饭菜已经置备好了。瓜尔佳氏便着人摆在了正屋的堂屋里。
清月跟她额涅说了田庄的事情,基本上,今年夏季又可以大丰收,而她也可以在家待一段时日了。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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