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额涅,玛玛这是心疼你呢,玛玛,你都不心疼月儿了!”
“噗,傻孩子,尽胡说什么呢!你以后也要学着管家的,这管家啊,就跟调兵遣将一样,丁是丁,卯是卯。当家的吩咐下去,下面的要听好,下面的人发现有什么问题要及时向上面的反应。”
清月听得嘴角直抽,她的玛玛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自家的额涅能容得下芳额娘?芳额娘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没有存在感,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性情的人。
想到这儿,她又狠狠的瞪了子贤一眼。不料被他逮了个正着,见清月如此可爱的模样,朝她眨眨眼嘴角泛起了丝笑意。
老夫人放下了筷子,端起身边的丫鬟为她斟的茶,抿了一小口后。才转头看向清月的阿玛,“东阿,你父亲去世有多久了!”
被点了名的东阿一脸紧张的望着老夫人,“回额涅的话,父亲去世有二十二年整了!”
“是啊,一晃二十多年就过去了。可是,你父亲浑身是血的被送了回来的样子,还像是在昨天!我最近啊,常常梦见你父亲,梦见我们还是在盛京郊外的草原上骑马奔驰!”
“额涅,儿子如今已经是大人了!”
老夫人冷冷的看着瓜尔佳氏说道:“是啊,如今你大了,翅膀也硬了。”
东阿立即扔下饭碗,行至老夫人面前,“扑嗵”一声,跪在她面前。饭桌上的所有人都惊住了,却也无人敢去掺扶,都愣愣的看着这对母子。
“额涅,郭络罗氏乃是草原上的利钩,骁勇善战,儿子禀承先祖血脉,堂堂七尺男儿,怎可龟缩于弹丸之地,我先祖取此姓氏,是警示后人,不要丢了骨子里的东西!”
老夫人紧紧的抿着嘴,狠狠的剐了瓜尔佳氏一眼,“你以前为何没有此想法,现如今到是越来越听从裙下之言了。”
“额涅,不关福晋的事。儿子的志向本就是要上战场,方才能报效国家。只因,以前,额涅膝下孤零,儿子不忍远行。如今”东阿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几个儿女,个个都很出彩,甚感欣慰!
又接着对老夫人说道:“如今,孙子c孙女皆能承欢膝下了,即便儿子不在跟前。有孙子,孙女们的陪伴,媳妇们的孝敬。额涅,您也不会觉得孤凉!”|
老夫人伸一双布满老年斑的手来,扶住了东阿的两臂,叹了一口气。“草原上的海东青是不能长期关在笼子里圈养的,这会让它失去凶猛的本性。我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
老夫人又叹了一口气,“起来吧,罢了,罢了!留得住你的人,留不住你那想要翱翔天际的心!你自己好自为知吧!一切万事小心!”
东阿激动不已。不停的给老夫人磕头,“谢额涅,还请放心。儿子一定会搏出个好前程,不弱了先祖遗志!”
“是啊,想当年先祖是何等威风,如今我们这一支已从镶黄旗没落到了下五旗中了!”|
“本家虽然有属不同旗的,但是额涅放心。儿子会全力以赴重新扛起咱们这一支!”
“额涅不图这些,只要你平安就好!”
“额涅”
清月这才明白。为什么今天晚饭时,一直是低气压。自家阿玛要去军营搏个好前程,难怪玛玛会恨她额涅了。思及此,她心里觉得暖暖的。即便她再如何修行,在她额涅眼里,她永远是她最疼爱的女儿,永远是她没长大的孩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额涅,阿玛做这一切的背后,承载的却是她们几个小辈的将来。瓜尔佳氏如此敛财,皆是处处为了她的将来而打算,有此父母是她之幸也!
事情挑明讲清楚了,老夫人虽然还是放不下这块心病,但是,她也知道无法挽住东阿,把他再锁在这个小宅子里了。
饭后,也许是大家都感觉气氛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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