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害。他跳下马车,“主子,奴才来迟了,主子你还好吧!”
他扑过去本想扶住胤禛的,结果,他家主子把了悟那头大肥猪靠在他身上。他颤抖的伸出手,放在他鼻子下,还好有出气。
清月从马车里走出来,胤禛望向她的眼眸变得很深邃。这已不是当年憨态可掬的清月,她站在马车上静立,宛如一株清香淡雅的清梅,静悄悄的,在不经意间已含苞待放,青涩中混着淡然,这是一种奇特的风情,与他以往见过的女子都不同。即便她不是倾国倾城,与众不同的气质,却叫人终生难忘。
清月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轻柔的声音飘来,“你受伤了?”胤禛一愣,“是!”他没想到以往,伶牙俐齿的小女孩,突然以一种陌生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这使得他有点不适应,同时,更多的不再把她当成一个小女孩,而是一名成年女子来看待。
清月转身对孙小福说,“扶他们进马车吧!该起程了!”她回头望了一眼前方,那些迷失在林中的杀手们,除了疯掉或者死掉,还能剩下什么,不过,这些已与她无关。
孙小福听从她的吩咐,自家格格这么说,表示车厢内已经恢复成普通模样了。他小心的把胤禛扶上马车后,转身随手拎起了悟和苏培盛,一个跳跃上了马车。这两只大肥虾自然没有那么好的待遇,被孙小福随手扔在车厢外的板子上。车厢内明显的拥挤了许多,几个丫鬟把胤禛扶在最里间的榻榻米上靠着。
临雨拿来医药箱,拿出里面的烈酒和药粉。捡出一些递给临风,让她交给车厢外的两人。孙小福也不理车板上的两人,径直驾着马车往前行。胤禛虽受伤了,不代表他人也变糊涂。这马车明显有些不同,但是不同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清月坐在侧椅上,小手放在身侧的小几上,撑着下巴望着他。真是狗血的猿粪,显然,胤禛是个移动的目标。而且,她还不能半路上扔下他。因为,这个林子里有着很多常人无法想像的危险。
“你为什么会走这条道!”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对方。
“我是下江南!”两人再一次异口同声,几个丫鬟对于他与她之间,时常发生的小状况视而不见,一个个全望车顶,假装好忙。清月优雅的捏着纱手绢,低头浅笑,“还请四贝勒先说!”
胤禛用手握拳挡住嘴角,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本是走官道下江南,不想,却遭人追杀,方才多谢格格相救。”清月只不过是看在年若嫣的份上,那个命运不济的女子,又怎么知道眼前男人地冷情冷性,一腔爱意注定是要落空了,而她自己对此却毫无办法。
思及此,清月顿感索然无味,她淡淡的声音在昏暗的车厢内,轻轻的传开,“不用多谢,我等不过是路过。”胤禛挑挑眉,并没有指出她用的是“我”字,而非“奴婢”二字。
车厢内出现短暂的尴尬,“格格也是下江南?”
清月冷清的回答,“是的!”
胤禛皱眉,这个小女子刚才明明没有这么冷清,他是哪里没有回答妥当吗?“真巧,等离开此地,我们几个便离去,绝不会拖累格格。”他虽然没想到,保护清月的人身手很好,但也不会把自己的危险带给她。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没有任何理由。
半晌后,清月才抬起一双星眸,“你们走不出此地!”了悟即然受伤了,空气中飘荡的浓浓血腥味,只会招来更多的东西,而了悟一个人肯怕做不到,护不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安全。
胤禛点点头,离开马车,他们三个人是很难走出此地。“我不能把危险带给你!”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肯定,在清月平静的心湖扔下一颗石子,历史上说这个男人很无情,很冷血,很小心眼。是了,却从来没有评价他是无义,这样一个有义的男人会是无情的吗?
清月低头倒下一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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